有说什么,但薛菱又接着说:你有没有认真听我的话,程竟,你要是再去工地,我就不回学校了。
她知道什么事情能拿捏住他。
程竟立刻板着脸说教:胡闹,你要上学,不准说气话。
我没说气话,你要是敢再回工地,我就不读书了,大不了我也陪你去工地,你做什么我做什么。
说完,薛菱还挑眉,双手环抱胸,故意挑衅他,我说到做到,程竟,你知道我的胆量的。
程竟被气的一句话说不出口,僵持许久,他只能答应,说:那你不准不读书,要是缺钱了跟我说,不要偷偷跑去做兼职耽误学业。
薛菱还以为没那么容易说服他,她还想软磨硬泡想各种法子,比如撒娇啊耍狠啊,结果他就同意了,这比她想的还要简单。
不过只要他不去工地干活,这比什么都好。
周日的时候,薛菱陪程竟去医院换药。
日头晒,程竟本不想她跟着来,她说什么都不听,就是跟着,程竟拿她没法,只能同意。
到医院了。程竟腿脚不便,挂号就由薛菱去排队挂。
一系列流程下来后,程竟在医生那换药帖,薛菱就在走廊上瞎逛,忽然眼尖看到一个护士小姐姐很眼熟,仔细想了下,是当初负责照顾程河的护士姐姐。
薛菱主动过去打招呼,问道:还记得我吗?小姐姐。
护士看到薛菱眼熟,想起来,不太确定问:你是程河哥哥的女朋友?
薛菱点头,是我,你还记得我呀。
护士想起程河,就叹气:当然记得,出了那件事,我们整个医院都传开了,只怕不止我们医院,小镇都传开了。
我就是想问问,程河住院期间没有哪里不对劲吗?比如有什么人跟他说了什么?
之前警察来调查过,我们也录了口供,该说的都说了,人已经没了,你们节哀。护士还在上班,不能和她闲聊太久,抱歉,我还有病人要照顾,我先走了。
护士明显不想继续聊,可这会也是人家上班时间,薛菱心里有疑惑,也没有这个时候继续打扰她。
她再回去找程竟,他已经换好了药扶着墙走出来了。
程竟到底是男人,脚受了伤也没露出过痛苦的表情,就连当时崴到脚也不是立刻到医院的,而是扛到了下班时间,看着脚越来越肿胀,他才意识到不太乐观,才去医院。
他很能忍,也很能吃苦。
薛菱问他疼不疼的时候,他轻描淡写笑了下,说:不疼。
薛菱心疼的就差掉眼泪了,说:可我心疼。
她的情话真挚的让他心动。
没事,我不是没事吗?
没事就好,就算你有事,瘸了残了我都要定你的,程竟,你记住了。
她有点小霸道,程竟都接受,平静笑着,摸了摸她头。
走出医院,还是很晒,薛菱让他站在阴凉处等她,她跑到对面的小超市买了半个西瓜,冰冻的,非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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