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合炎热的夏天用来解暑。
买回来西瓜,薛菱一路小跑回到他身边,笑眯眯地说:走吧。我们回家吃西瓜。
回他们那个,小小的,温馨的,就他们两个人的家。
晚上,薛菱又去找看护程河的护士小姐姐了。
她跟程竟说跑出来买卫生巾,实际是跑到医院找护士。
那护士刚下班,薛菱运气不错,就在医院门口截住了她。
怎么又是你?护士姐姐口气也不好,似乎没了耐心。
薛菱说:是我,又见面啦,好巧,你下班了?那一起走走呗。
论脸皮,薛菱的脸皮还是比较厚的,她可以为了目的,不计手段。
你找我还有什么事?
想问问程河住院的事。
你可以去问警察,我该说的都说了,而且调查结果不是很清楚吗,他是自杀,没有人害他。
你怎么就知道没有人害他?薛菱笑嘻嘻的,漫不经心擒住她话里的漏洞,你都说了警察说的是自杀,我也没说过有人害他,所以你为什么说没有人害他?
你很烦诶,我怎么说是我的事,你要是对这个结果不满意,可以问警察。我只是一个护士,该配合调查都配合过了,你也别来找我了。
护士也没了耐心,说完就要走。
而护士的态度也激起了薛菱的怀疑,如果只是自杀,她完全可以不提,为什么要这么过激。
薛菱没有追上去,她抬头看了下医院的天台,心里忽的痉挛似的一抽,她再绝望无力的时候也没想过死。
那天晚上,程河站在顶楼往下看的时候,是什么心情,他那么胆小,怎么会义无反顾从七楼高的地方跳下来,他不害怕吗?
薛菱偷跑来找护士的事她也没跟程竟交代,程竟有伤在身,就不想让他操心了。
周五旷课,辅导员的电话周日才打来,导员的口气并不好。问她为什么旷课,要不是她去问了下上他们课的老师,她还不知道薛菱又旷课了。
薛菱这边跟导员解释,一边和程竟做鬼脸,程竟拿她没办法,也不能板脸教育她,她也一副知错的态度。
费尽口舌解释了大半天,导员这才放过她,但是要她回学校见面聊一下,她答应了。
至于聊什么,回学校再说。
又是一个周日。又是一个短暂离别的日子。
薛菱浑身抗拒,不想回学校,耍横赖在他身上不肯下来。
原本中午吃完饭休息会,程竟就打算送她去车站了,怕她回去晚,坐车不方便,而且晚上一个女孩子到底不太安全,他不在她身边,事事操心。
可她借口说吃太撑走不动,就坐在他腿上玩手机,这一休息就到了两点多。
薛菱,时间差不多了,要去车站了。
再待一会儿,不着急,我打完这把游戏。
程竟说:再晚就没车了。
那明天再走。
程竟也不和她多说,她的歪理多的是,他就推开她,起身去拿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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