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贺然站在一个不远不近的地方。
贺兰絮道:“交战地交给我便是,像之前那样,我会处理好,你只需要告诉我。”她瞥了眼沈如珩:“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?”
祁贺然待在沈如珩身边太久,早已将沈如珩喜怒不形于色的功力学了七八分。
他淡淡地看着贺兰絮,不打算瞒她:“除夕夜,西凉太子会来端朝,或将合力歼灭鲜卑。”
祁贺然语气平静,仿佛说的不是有关一个部落的生死存亡,也不是前朝大事,倒像是吹了口雪,然后评价道:“今天的雪很大。”
贺兰絮眯了眯眼,“西凉能从中获得什么好处?”
据她所知,西凉位于端朝西边,离得很远,甚至中间还夹了几个小部落。
而鲜卑位于端朝以北,与端朝接壤。
西凉与鲜卑之间,更是不知道夹了多少山山水水。
显然,西凉插手这件事,益处不在鲜卑,在端朝。
祁贺然垂着头,沉默了一会,道:“皇上自有主张。”
虽然察觉出些诡异,但贺兰絮此刻的心思已经全然在昏迷不醒的沈如珩身上。
“我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”
看着祁贺然又在黑暗里消失,贺兰絮坐在床边,“该醒了啊,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又装睡。”
刚才她在问祁贺然话的时候,祁贺然沉默的那一小会儿眼神不自主地瞥了沈如珩两次。
贺兰絮又不是个傻的,很快就察觉沈如珩根本没睡。
果然,床上的人眼睛还没睁开,嘴角就先扬了起来。
他闭着眼,凭感觉像贺兰絮伸出了手。
在抓到人的瞬间,手臂用力,直接将床边的人给拽到了床上。
一个翻滚,贺兰絮前一秒还在质问,后一秒就被人压在了身下。
“你!”贺兰絮惊叫了一声,“你好啦?”
整日病恹恹的,一认真起来,力气还挺大,贺兰絮挣扎了两下,还是被死死地压着。
她索性就着这个姿势开始问话。
“西凉与鲜卑向来没什么纠葛,总不能平白参与到斗争中,你答应给西凉什么好处了?”
沈如珩按着贺兰絮的双手举到头顶,低头亲了一口,低声解释:“朕可没什么能给的。”
姿势亲密,他上来就亲了一口,贺兰絮就僵硬了起来,“西凉国君又不是傻子,没有好处还愿意惹的一身骚?鲜卑可不是会对招惹自己的人善罢甘休的。”
话刚一说完,沈如珩便低头又亲了一口。
贺兰絮顿时升起一股被调戏了的感觉:“皇上,我在跟你说正事!”
“朕干的也是正事。”沈如珩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,然后就开始动手解贺兰絮的衣服。
不知他摸了哪里,床幔尽数落下,光线昏暗,气氛瞬间暧昧了起来。
好啊,贺兰絮吸了口气。
向来都是她掌握的主动权,怎么最近都叫沈如珩这病秧子抢了去?
她挣扎着收回被按在头顶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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