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在地上胆小如鼠的人儿,下巴扬了扬向身后跟着的太监示意。
那大太监瞬间就接收到司顾心的意思,把手里的折子好生放在了小皇帝面前。
就算是傀儡皇帝,那也是九五之尊,不是他这等奴才可以冒犯的。
齐璨看着散落在自己面前的一堆的奏折,懵逼
司顾心捋了捋鬓边的碎发“本宫协助皇儿处理了这么久的政务,想来皇儿也是会了几分,那今日就好好跪着批了这几封折子吧。”
卧槽?
齐璨看了看眼前他说的“几封”实则目测几十本的折子,又看了看在主位上坐好享用茶水的司顾心,暴起就把这折子甩他脑门上。
实则,那只是齐璨的想象,真·怂蛋齐璨老老实实跪的端端正正,接过了大太监递来的朱笔,认命地在昏暗的烛光下批起了折子。
其实她什么都看不懂,什么岭南涝渍需要拨款,齐璨直觉可以的就全打了勾。
跪的她膝盖都麻木了,齐璨哀哀戚戚地看了眼坐在主位上的司顾心,眼睛湿漉漉的,看着可怜极了。
“陛下这是打算懒政怠政了?”
司顾心看到她这可怜兮兮的神情,笑得寒凉,不为所动,甚至把手上的瓷杯扔向了齐璨的头。
头上登时一个包,红色在如玉肌肤映衬下格外明显。
齐璨疼的眼泪登时就冒出来了,心下更委屈了。
不准就不准,打人是个什么鬼毛病。
原主泪腺发达,这泪珠子不受控制地一颗颗地掉在折子上,晕染出点点痕迹。
伺候司顾心的大太监不忍地移开了目光。
可怜陛下如此小的年纪,就要遭此等宫廷大变,如今还落入非亲非故的太后手中手折磨。
这一批折子,就足足批到了接近鸡鸣时分。
鸡鸣意味着什么,意味着要上早朝了。
齐璨跪了半夜,跪的膝盖都是通红的,整个人都困得没什么精神。
摇摇晃晃地起身。
司顾心看了眼天色,毫不留情地吩咐道“去,伺候皇上洗漱,该上朝了。”
于是,一夜未睡的齐璨只能憋屈地靠在皇撵上眯了会,身边的轿撵就是司顾心的。
朝堂之上,满朝文武都是寒蝉若禁。
齐璨老神在在地坐在九龙椅上,听着下面一些个自认忠于皇族的老臣念念叨叨。
面上是认可地点头,一副十分认真听的模样。
实则冕旒遮掩后的眼皮不断地在打架。
发展到后面,头都像小鸡啄米一样一点一点的。
这动作可就十分的明显了,因为珠帘都在不断地晃动。
下面的臣子们看到,面面相觑,心底不约而同地叹息。
既叹息现在皇权的衰落,也叹息小皇帝的不争气。
垂帘听政的司顾心将下面的动静听得也看得一清二楚,凉凉地将目光投在昏昏欲睡的齐璨白嫩的脸颊上。
齐璨感觉有道目光貌似在扫射自己,若有所感地看向旁边,透过冕旒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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