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州所做的诗上。
至于别的事,都不重要。
而且周兴邦最拿手的强项就是作诗。
词并非他的拿手好戏。
所以他才会这么期待郑州所做的诗。
刘川乌已经承了两次郑州的造化,这时对第三首诗最感兴趣,也忙不迭地敦促郑临沅赶紧说出来。
郑临沅见众人都是一副期待模样,便说道:“这最后一首诗,虽然短小,却是我心中的最佳。”
“各位前辈听过以后,绝对都会有所收获。”
继而在众人的期待下,郑临沅开口道:“大鹏一日同风起,扶摇直上九万里。”
“假令风歇时下来,犹能簸却沧溟水。”
“好诗!”
周兴邦率先赞道。
这的确是不可多得的好诗。
最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,这首诗的意境,竟然跟当下地下空间里的状态一模一样。
好似此诗就是为他们所做一般。
“大鹏一日同风起,扶摇直上九万里。”
“此句绝佳,可称之为我大宋儒道诗词之魁首。”
“郑州的宏远,远非我们可以企及。”
“这样的人要是被黎幽道宗杀害了,简直就是我等的失职!”
“临沅,多余的话你不用说了,等你需要我们的时候,我们这些人绝对会一个不落的走出这苟且之地,让儒道光辉再度闪烁。”
郑临沅心情大好,笑着说:“今日在宣政楼里,州儿还有一句话说的不错。”
“儒道为民而生,可万世永存,仙门取民骨血,虽强盛,却如天边霞光,璀璨而不能永存。”
众多大儒听的呆了。
他们从未想过,有一个初次接触儒道的后生,可以说出这么深邃的话,这简简单单的两句,简直就是对大宋儒道最精辟的总结。
“我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见他了。”
“说的没错,我也只在郑州很小的时候,见过他一面。”
“真没想到,那顽皮拙劣的孩子,竟然会成长为儒道中兴的旗帜。”
“临沅,你居功至伟!”
郑临沅讪笑,不敢贸然承此夸赞,对郑州他其实没有培养过,硬要说有,也只是培养他夜夜笙歌,纵情享乐而已,
那时的郑临沅认为自己已经为大宋儒道承受太多,自己的儿子不该跟他一样,苦大仇深的忍辱负重。
作为右相的儿子,他就该纨绔些,就该顽皮些,就该把父亲没有享过的福一并享了。
但没想到兜兜转转一大圈,郑州还是入了儒道,果然什么样的人端什么样的碗,郑州,包括他们郑家人,都是为儒道而生的。
“行了,诸位早些休息,保护的事还不用急,州儿这段时间还会在东京城内逗留,等到他去泰州之前,我再来告诉各位前辈。”
“对了,各位前辈要是有兴趣,可以离开这地下空间,装成相府奴仆,为州儿传授些儒道经典,他的根基还是太浅薄了,亟待各位前辈拨乱反正。”
众大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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