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罚,其剔除顽虫反当褒奖才对!”严寒山并不多看着严龙溪一眼,不过其言语所说,也是锋芒毕露。
严龙溪闻言,先前的风雅气度,瞬间一扫而空。
“哦,你这话是认真的吗?此獠凶狠毒辣,你不但不加以择指,反要包庇,不知族长是何种居心呢?”
“祖爷爷,你如果有什么想说的,尽可直言,无需再在这里指桑骂槐,这种做派,您不觉得又失气度吗?”
严龙溪此时怒光中烧,一掌将身前桌案拍碎。
“你这是在教我做事?”
严龙溪年岁虽高,但自身实力却仍是强横无比。
他一起身,周身威压向着那严寒山径直压去,一时间就如同山岳迎面,五岳当顶,使人难以喘气过来。
而这些些所面对的还只是余威而已,严寒山所面对的,却是全部的威势,在这股气势之下,严寒山被吓得动弹不得。她面色乌青,胸间沉闷不已,就差一口鲜血喷涌而出。
“老匹夫,你这般行事,是想造反不成?”
此时只见一个身影挡在了严寒山的面前,其将严寒山所承受的那些威压尽数挡去,抬眼细看,这人不是严鹤年还能是谁,他依旧是那副道人装扮,手持拂尘,相貌柔弱,看上去一副弱不禁风之行,而就他却轻而易举的挡下了那严龙溪所有的威压。
严龙溪看着这大气都不曾喘一下的严鹤年,也不由得惊讶无比,因为此子看上去,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,可不止为何却有这般本事。
所以想来严天扬死的倒也不屈,亡在这严鹤年的手上倒也正常。
不过这严龙溪却又怎是区区一个严天扬可比的呢?
“你们两人都不过是挑梁小丑罢了,你今日需要一死方能解我心头之恨!”严龙溪大势起,衣衫飘飘,须发浮空。
“你这是何意?难道真的想谋反不成?”站在严鹤年身后的严寒山狠狠的说道。
“哼,不敢,你是族长,我怎敢谋反,不过像严鹤年这种素怀二心之人,今日不杀又当如何?而族长,你如果硬要拦我的话,也不要怪我无礼了!”严天扬蓄势待发,箭在弦上,只待全力而出。
这一点严寒山和严鹤年怎能看不见。
“今日你肯奋力报我,此等恩情,愿效死力,你先离开此地,待我今日杀了这老匹夫!”
严鹤年头也不回的对严寒山说道,听到这话,严寒年不由得为之一怔,她虽知道这严鹤年厉害,可是再厉害也应该有个限度啊!这严龙溪虽然年事已高,但是一身实力终究也是少有匹敌之辈。
而这严鹤年就算再强,可终究年轻,年不满二十,修行时间又能有多长呢?所以不管怎么想,他去对付这严龙溪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胜算。
“你不用管我,你自己先走,我是族长,他不敢拿我怎样的!”严寒山死死的盯着那严龙溪说道,其实这话她也不是如何相信的,不过她也是真的不愿意这严鹤年就这样死在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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