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了。
“唉,谢过两位叔伯了,小侄看榜心切平白冲撞了各位,还望见谅!”严鹤年本人长的是极其俊朗的,剑眉朗目,鼻若悬胆。但此时却狼狈不堪。
众人见其仪容举止完全是个道人装扮,便有好事的在一旁问道“哦,这位兄弟你即为道人,不应看破红尘嘛?怎的还这般醉心功名!”此话一出便引来了众人的嬉笑。
严鹤年满不在乎,他笑着抖了抖浮尘:“各位此话有理,但却不知出世入世皆是修行,小道人觅这红尘也是大修行!”
两位管事见这人也是个傲慢的性子,便不由得上了些心“不知尊驾何名何姓?”
严鹤年听闻这番话语,不由得轻笑了一下但并没有多说什么。
与此同时,在云梦泽的观星阁上,严寒山穿着一袭绣金纹龙长袍,负手而立,其身后站着严家一众主事。
“二伯,前些日子里我偶然听你说起过,咱们这严家出了一个惊世大才?”
“回三小姐,却有此事。”
“哦,这位大才是何许人也?”严寒山转过了头问道。
她口中的二伯严单从容貌看上去,其年龄并不算太大,只不过是中年相貌,但脸色苍白,凸现着一种病弱之感。
“此人名为严鹤年。”严单开口说道。
严寒山听闻,神色并未有太多变化,她转过了头“我知晓了,你们先下去吧。”
众人听言纷纷退出观星阁,只留下严寒山一人,只见她起唇轻语:“天下之才若不为我所用者,死!”她这话如寒冰坠地消融无声。
布告栏前的严鹤年并没有与这一众人过多纠缠,对于那两位管事的询问,他也只笑了笑,然后敷衍了事,爬上了毛驴,一扬鞭向自己的住宅行去。
对于他的这种怪异举止,旁人并没有过多的在意,毕竟这修行之人,为人处世特立独行一些,也终究不是什么坏事。
这云梦泽之顶的面积有限,所以他虽说也住在这云梦泽上,但院子却在半山腰,不过因为只是和自己的小童二两人住,院子虽不算大,但也落得个干净清闲。
严鹤年回到院子之时,远远便瞧见一旁候着的小童儿,小童儿扎着双髻,穿着青色的袄袍,上绣着一支梅花含苞。
小童儿见了自家少爷,连忙上前搀扶,可当他走上近前,瞧见了自家少爷鼻青脸肿的模样后,眉头紧琐:“少爷,我都说过了,这榜单的上贴的只不过是个将死之人的名字罢了,你这又何必去看呢?再说你就是看个榜,怎的变成了这个模样?”
严鹤年颇为无奈的笑了笑:“木瓜,你就不要再说了,我许也是喝醉了,骑着驴冲撞了旁人。”
那名叫木瓜的童儿,眼神中寒芒一闪:“恐都是些不知死活的东西,欺辱了少爷,以为自己能有几个脑袋!”
严鹤年听言不禁感到好笑,随即一巴掌拍在了木瓜的脑袋上:“傻木瓜,你以后少做着老气横秋的模样,和小老头似的,都说了要心态平和嘛!你还是学不来,回头自己去抄道德经,知道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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