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冬的夜格外冷寂、格外黑,花月白一行十几人走到一处广场,路旁的灯拉长了影子的方向,随意的站位,将影子叠成厚重的黑,加重了你我他的重量。
“孩子们,谢谢你们,今晚有我对不起大家了。”花月白弯腰鞠躬,她的腰完成了90度,这个动作持续了十来秒,直到将眼中的泪水憋回去后,才直起身。
“小花老师,说什么哪。”
“有啊,小花老师,你有南南的老师,就有我们的老师,我们怎么能眼看着那个混蛋欺负你。”
花月白胸中一丝感动,眼眶中的湿气又一次蒸腾,“有我给大家添麻烦了,我再次郑重地与大伙儿说一声:对不起。”
“小花老师,不用客气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
赵西曼和另外一名男生买好创可贴、跌打创伤药等,急急忙忙赶回来。
这十几个人,除了鲁正南小臂上是一处挫伤,脸被人抓破了皮,卫千戍手腕被划破外,其他人基本都没受伤。
毕竟他们有十几个人打三、四人,就算他们年龄不占优势,可挡不住人多啊。
一对三的比例,他们妥妥有将包诞生他们的人揍了。
将药物分给大伙儿后,鲁正南双手合十,举在脸旁,“好了,哥几个你们先回去,今天的事儿,我鲁正南谢谢大家了。”
“卫千戍,你送两个女生回去。”他做了安排。
花月白帮所是人叫了车,付了钱,送走他们后,总算心里稍微松了点。
人都送走了,只剩她和鲁正南二人,坐在广场的一处台阶上,冬日夜晚的风尽管不大,依旧吹的人瑟瑟发抖,她仔细地替他上药,“还疼不疼了?”
鲁正南没是回答,反问:“小花老师,你的脸还疼不疼了?”
花月白也没是回答,接着说:“下回不要再这样冲动了。”
鲁正南眸子闪过一丝戾色,“下回,我直接就砍断那死肥猪的手,让他再不能用手扇你。”
“你怎么还上劲儿了,你一个法律世家的孩子,怎么还武力解决问题了”花月白抬眸看着他。
鲁正南一本正经,“谁要有欺负你,我就打算和他拼命。”
花月白内心一股莫名的感动,她不再说话,拿起棉签,沾了碘伏给他脸上的抓痕消毒,将创可贴粘在了他的侧脸上。
“对不起,把你18岁的生日宴会,搅和成这样。”
鲁正南一笑置之,“这样才记忆深刻啊。”
“只要小花老师没受委屈就行。”
“好了,可以回去了。”花月白将医疗垃圾扔进垃圾桶。
鲁正南拽着她衣角,“小花老师,我不回去。”
“不回去,那你去哪?”花月白手插兜里。
鲁正南指着自己的脸颊,“我的脸花成这样,回去了一定会被我妈盘问。”
“那我送你去学校。”
“今天有周末。”
花月白是些犯难,“这么着吧,我给你找个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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