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疼了。”她揉着小脑袋抱怨似的。
习姝妹拉着她,眼神示意跟她走:“你有个做状元的哥哥,那些女子总会羡慕,难免针对你两句。”
“我父亲虽是富商却被贵人所瞧不起,哥哥好不容易得了状元,这些人又来嫉妒。哼,坏人!”
“是,是,坏人!就你最好了!”习姝妹按她的小鼻子,带她到了一扇被竹叶青遮了半面的小木门前:“走,进去吧,这也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。”
听得她口中揶揄,杜裘玉稍脸红不好意思了起来:“其实我哥哥说他考的蛮容易的,但是他不许我说出去伤害别人的自尊。”
“……”习姝妹吃吃的笑,这家兄妹俩真是一个性子。
木门后面便是一座水桥,直直的一望无尽。杜裘玉很喜欢水,一路上都在玩闹着。水桥尽头却是弯弯曲曲的回廊,数不清的亭台相连,其中薄纱层层叠叠不可窥见里面一二。
月色撩人,湖水难得平静,这环境令人仿佛高声说话都是一种亵渎。杜裘玉拉着习姝妹直往里面走,拂过纱帘珠玉。她们互相轻轻说着话,各自均是兴致高昂。
杜裘玉原本欢悦的在前面走着,却忽然蹙眉站住了脚,把习姝妹吓了一跳。
“姝妹,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?我有点怕,不是有……”
习姝妹原本没有注意,此时被她一说耳朵不自觉的细听了起来,风中的确传来了一些声音,是女人似痛苦无奈的微弱呻吟。
杜裘玉快哭了,她一向怕鬼神之说。这会儿一往这个方向想,似乎身边什么都变了样,特别是那如鬼魅缠影的一层层纱帘,此刻她只希望早早逃离这无数帘幔才好。
习姝妹倒从不惧鬼神,但此刻身边有这么一个娇柔惹人怜惜的姑娘,她想还是先拉着她走罢。
奈何她们这边已决定要走,那头纱帐传来的声音却更加肆无忌惮的大了些。明显就是女人呜咽的声音,而且似乎还有些熟悉。
一声声婉转的呻吟,喊的两个姑娘的心都似颤了颤。习姝妹脸红透了,此刻她已能猜到这后面究竟是在做什么事了。而杜裘玉却还一脸懵懂的样子,她也知道这后面不是什么鬼了,只是为什么会发出那么痛苦的呻吟。
那细细的声音在她脑海里徘徊,她想起了这声音的主人,和习姝妹对视了一眼确认了自己的猜测,是郡主。
杜裘玉再度上前,小心翼翼的迈动脚步掀开一层又一层的薄纱,终于被她找到那薄纱后面隐藏的人影。安华郡主多么高贵的一个人,此时双手撑在凉桌上屁股高高撅起挺向后面的男人,风度全无。
纱帐朦胧,杜裘玉看到郡主艰难的转着头和身上人接吻,舌头之间滋滋的吸的很是响亮,唇齿间溢出的全是破碎的呻吟。
安华郡主大她们三岁,算是上京里贵女的表率,就是出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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