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把最简洁的三个字发了过去。
——“起床了。”
“哦?小奇,今天起得挺早嘛。”母亲转过身,看了一眼站在厨房门口的我,继续忙自己的事情。
“嗯,今天有事...或许以后几天都会比较早吧。”我应了声,坐下来对付自己的早饭。
“这样啊,那我去叫醒你姐姐,让她送送你。”
“呃,那个不用麻烦她,该是睡懒觉的时间就让她去吧。”我截住话茬,说道。
在吃完早饭不久,梨华槿便过来敲门,不多不少,正是守时的三十分钟。
“阿姨您好!”
“小槿原来是你来接他啊,怪不得这小子这么早起呢。”母亲看见站在门口,一副乖巧模样的梨华槿,顿时露出了然神情,并不时向我们投来暧昧目光,一副恨不得拿助攻的样子。
“是的,今后会拜托小奇跟我一起顺道,多有劳烦。”
在梨华槿和母亲一阵打嘴炮似的寒暄问候之后,总算出门启程。
第一次觉得,出个门比出宫麻烦得多。
但是,不管怎么说,总算顺利出发,我已经不敢想像回家将如何面对母亲八卦六十四重围观术的伺候了。
一想到这个,就觉得晚饭时间肯定异常难熬。
路程前段,彼此两人默默无言,我打头,她随后,我略微僵硬地迈着步子,与她始终保持着距离,气氛显得有些尴尬。
与拘束的我相比,梨华槿倒显得像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。
圆皮鞋踩着轻快的步伐,暗合着嘴里哼着的不知名的旋律,好似节奏放慢的踢踏舞步,左边精心梳理的侧马尾随风拂动,脸上隐约可见的桃色的红晕,都是那般让人侧目。
有时也会让我升起【能与她并肩,是种幸运】这样的莫名感慨。
“小奇?”身后的梨华槿叫住我,一瞬间加快的步子,缩短了和我的距离,凑过来似是有话要说:“你说,我们有多久没有一起上学了呢?”
今天的她,心情似乎不错。
“我记得是小学毕业,上了初中以后吧,那时候你经常参加学校的学科竞赛,还有课后的补习班,由于路不同,分开走了。”我略微思索,回答道。
“是呢,路不同呢,三年了,我们不是又这样聚在一起了吗?”她轻轻一笑,说道。
“呃,说得好像初中三年没见面一样,我们不是一直一个班吗?”
“是啊,一个班,所以我知道你上课不是开小差就是睡觉,下课肯定睡觉。”
“没错,还经常逃课来着,还记得吗,小学操场观礼台后面有一条被篱笆封住的小巷,可以从那里穿到校外,每一次上课偷溜我都喜欢从那里钻出去,因为你害怕被划着裙子都不会跟过来。”我沉浸在往事中,笑着说道。
“是呢。现在你可不能逃了哦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怎么说都算是学生会的一份子了吧,要以责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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