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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帆动作很快,似是察觉到杜君棠有正事要办,他穿得也很商务,整个人清爽又利落,不像刚生过病的样子。
车已经被杜君棠从车库开出来了。不同于往常,杜君棠没有在后排落座,而是坐在了副驾的位置上。
江帆坐进驾驶室时,眨着眼睛惊讶地瞧杜君棠,杜君棠则目视前方,当做看不到。
在发动车子前,江帆的手一动,不知在二人中间掷了个什么东西。
杜君棠偏头去看,驾驶和副驾之间的杯架里插着那枝他精心打理过的玫瑰。
他差点忘记了……
江帆感觉到他目光的转移,忽然露出个狡黠的笑,牙尖亮亮的,一副得宠时骄傲的小模样,连弯起的嘴角都盛了暖意。
杜君棠忽然感到心跳漏了一拍,他硬邦邦地命令道:“开车。”
江帆带着那笑意乖乖点头,“好的,主人。”
杜君棠无端觉得周身的寒意退却,那些纷乱也暂时得以压制。他停下系安全带的动作,朝江帆勾了勾手指。江帆顺从地凑近他。
似乎是怕撩动情欲,江帆只是很轻地用嘴唇碰了碰杜君棠的嘴角,却在忽然之间被按住后脑,强迫加深这个吻。
那不是多粗暴的动作,甚至称得上缓慢轻柔,可是太亲近了。舌尖在齿列间舔过,连呼吸都是甜的,江帆不敢挣扎,只是轻轻拽着杜君棠的袖子回应,随着不断深入,连那点力道都渐渐不复存在。
“早安,主人。”江帆坐直身子,舔了舔泛着水光的嘴唇,小声说。
“早安。”杜君棠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江帆的脸颊,这动作让二人都一愣。杜君棠收回手时,看了眼车内的储物格,一边系安全带,一边别扭地望向窗外,似乎在做着一番心理斗争,“今晚回来,我有东西给你。”
车一路驶向中心医院,大门口,丛阳和屠越已经在等了。
天色将亮未亮,一片阴沉。
杜君棠一下车就问:“薛炎的主治医生到了吗?”
丛阳上前一步,“屠越跟您打完电话就去联系了,人现在就在楼上。”
一行人乘电梯上楼,气氛在这方寸间忽然落至冰点。江帆偷偷看了一眼杜君棠,在车上时,这人的困倦就显而易见,但似乎一直在强撑着,他也不敢劝人休息。
办公室内,杜君棠和主治医生再次就薛炎的病情进行探讨。
情况来得猝不及防,脱离掌控让杜君棠觉得很头疼。对面的医生重复着他听过许多次情况描述,他已经听过太多次了。这件事持续了太久,在此之前,在家属的穷追不舍下,他们几乎把能查验的都查验过了,每一个步骤,每一个流程,明明没有问题,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种状况?
“可以了。”杜君棠扶着额头,打断了医生的话。
屠越脸色很差,他适时地将手机递给了杜君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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