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先行开口。
“放在看到姑娘在这里似乎是祭奠什么人,能够让姑娘冒着大不讳,想来那人对姑娘来说应该很重吧。”
珍珠原本想解释,可是显然周纤巧并没有恶意,在这皇宫里,已经有太久没有人和她说过话了。
“是一个很重的朋友,也是姐姐。”
她简单的解释,并没有说太多。
就算是面前的人感觉很熟悉,可是这皇宫里哪里有什么真心可言?
除了先前的陛下,别的人她一个都不信。
因此,就算是对周纤巧有好感,她眼睛里也满是警惕。
这皇宫,没有什么人心,住在这里的全都是衣冠禽兽,就算是先帝亲自抚养的那位也不例外。
周纤巧笑了笑,如沐春风,有一瞬间让珍珠晃了神,你看,她们还是有些相像的。
周纤巧忽然拉住她一只手,“说不准那位故人,也会时常思及你,在这皇宫里竟还有这样真挚的情意,今天我也算是开了眼界,今日你我有缘,只是我身上也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,唯有这一个镯子是我进宫时我长兄为我求来的,今天便送给你吧。”
周纤巧送礼物的这个理由实在是有些牵强。
她只是觉得她们主仆二人这么多年不见,珍珠去始终思念她至极,她总想着弥补她一些什么。
周纤巧直接把镯子放到了她的手上,珍珠一时忘了拒绝,因为她想到了先帝。
那位唯一的女帝。
曾经赵渭阳也总是习惯把自己手腕上的东西脱下来送与别人,她给出的理由是戴在手上的东西靠近脉搏更有温度。
周纤巧看她似乎是在沉思,喊她,“姑娘?”
珍珠回过神来,手脚慌的把桌子又塞给了周纤巧,“奴婢怎么能够接受小主这样贵重的礼物?时间不早了,奴婢得早点儿去主子面前当差了。”
宫里有打更的更夫敲锣了,太晚了,周纤巧也得早些回去了,可是她不放心珍珠。
“姑娘在哪个宫里当差?若是有缘,说不准你我还可相见。”
珍珠犹豫了一下,还是坦诚:“未央宫。”
未央宫,周纤巧以前所居住的宫殿。
三年之久,她竟还没走。
一时间周纤巧心里五味杂陈,赵舟炎登基后居然不曾为难她,未央宫也没在住新人。
珍珠已经离开了,周纤巧看了一眼地上的灰烬,若是被别人发现,难免又是麻烦。
她把灰烬用脚搓掉,又匆匆的踹到了旁边的泥土里。
她回到寝宫已经是后半夜了,一个屋里的官家小姐大多都已经睡了,她推开门,静悄悄的,背后却忽然一阵声音响起。
“这里可是皇宫,你这么晚才回来,该不会是偷偷去见了什么人吧?”
屋里的蜡烛忽然亮起,说话的人是谢莹莹。
周纤巧并没有准备回答她话的意思。
这偌大的皇宫里,本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,各过各的,谢莹莹有意找她难堪,她不同她计较就是。
周纤巧坐在自己的床上,刚脱鞋子,谢莹莹却急匆匆的走了过去,“方才本小姐和你说话你没听到吗?你是聋子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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