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扎的被烧焦的人影,闭上了眼睛,流下了一行浊泪。
“走了也好,这样活着,也是受罪。”
说完,渔王睁开眼,对陈田七道:“药农,当年答应你的事,我们做到了,青霖县既然早有准备,蛊师应该不会逃脱,你已经安全了,铁拳和快脚就麻烦你安排后事了,这里的动静太大,我身上有通辑令,不能久待,先走了,青山不改,绿水长流,药农,后会有期。”
说完,渔王,一个起跳,跃到了墙外,身影一闪,消失在了夜色中。
陈少卿抓着一包药跑了过来,正好看到渔王离开,不解的走上前,看到父亲怀中那个烧焦的人影已经失去了生命,顿时明白了什么,眼中的泪水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。
陈田七紧紧的抱着怀中的焦尸,叹了口气道:“后会有期!”
也许,没有他,他们会过的更好。
十六年前的事,是因他而起,十六年后的事,也是因他而起。
呵呵,他们总说欠我的,其实,是我欠他们的。
真是一群傻瓜!
“父亲,你哭了!”
陈田七用袖子擦了擦眼泪,突然问道:“少卿,你想学武吗?”
“啊,想!当然想!”
“学了之后,只能混迹江湖的武功呢?”
陈少卿看了一眼父亲,又看了一眼父亲怀中的焦尸和火海,再看了一眼渔王跃出墙外的方向,坚定的点了点头道:“想!”
“好,明天开始,我就教你!希望,你不会和我一样,后悔!”
……
县衙,后院。
赵淮安看到蛊师终于出现了,激动站了起来。
“启动!”
四周顿时升起了一层结界。
和周博远对峙的佝偻身影,愣了一下,脸色大变,惊呼道:“阵法!”
然后瞬间转头,恨恨的看向亭子里的那个身着七品官服,上满绣满是飞禽走兽的人影。
“卑鄙!”
蛊师哪里不明白,他已经从猎人的角色,变成了猎物。
蛊师显然对阵法非常忌惮,神色一阵变幻后,终于下定了决心。
“是你们逼我的!是你们逼我的!死,都死,中原人,都死吧!”
盛怒之下的蛊师不再伪装,他的身影不再佝偻,身体站得笔直,声音也不再是老人的沙哑的声音,刚才说话的声音一听就是青年男子的声音。
赵淮安发现对方竟然是青年后,笑的开了:“好啊,一个青年蛊师,更好!动手!”
随着赵淮安的话音落下,一只青铜棺从蛊师脚下破土而出,蛊师拿出骨哨,用力的吹了起来。
周博远察觉到了什么,赶快从怀中取出那只玉瓶,发现外面的那个玉瓶被震碎,露出了里面的一个长三寸的袖珍和地上飞的那个同款的青铜棺。
“这是……”
赵淮安不知何时,已经走到了周博远的身旁,笑着接过话道:“这是比封印能力比封印锁链强大十倍的封印铜棺。虽然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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