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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遇托腮想了想,突然咧嘴一笑:“那可嫌弃死了,但是你是我的人嘛,我肯定会护着你,所以你要听我的,我叫你往东,你不能往西!”
“好,都听阿遇的。”江戈眼底的温柔快要溢出来。
周遇跳下椅子,走到江戈面前弯腰凑到近前,眯着眼道:“真的?我说什么都听?”
“自然,阿遇救了我,我已经答应阿遇我是你的,自然任你处置。”
她随口说来与他撒娇的强盗逻辑却被他牢牢记在心里,周遇一时间竟辨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,她伸出两手捏住江戈两颊的肉轻轻揉了揉,忍不住笑眯眯道:“你这呆瓜!怎么这么傻啊!我说什么你都信,小心哪天被我卖掉!”
江戈弯起双眼,纵着周遇在他脸上捣乱。
他是她的,他会永远陪着她。
接下来的日子周遇过得及其清闲,因为江戈嘱咐她近些时日少出门为好,她索性给红豆递了消息说过段时间再开铺子,整日窝在小院子里看话本顺便吃江戈捎回来的各种吃食。
江戈也过得清闲,当然,是表面上清闲,在和裕帝召他们进宫的第二日早朝,江戈就因为办事不力被停了职,于是眼下也算是“赋闲在家”,每日出现于各个酒楼、点心铺子和蜜饯铺子等,一整条街上的老板都眼熟他了。
崔放偶尔来窜门的时候还不忘感慨一句:“现下全京城的人都觉得文珪像是变了个人似的,都说镇国公世子妃定是个奇人。”
于是“奇人”周遇一面悠闲地嗑瓜子儿,时不时从江戈指尖叼走一瓣剥好的橘子,一面听江戈与她说些朝堂上的消息。
江戈的停职像是某种看不见的信号,众臣都紧绷着心神,而三日后御史呈上的那一大摞唐贾通敌叛国的证据更是让满朝哗然。
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倒塌只需要一瞬间。
和裕帝动作极快,唐贾锒铛下狱被判秋后处斩,一干人等全部被揪了出来论罪而处,江桐为了保住江家,引咎辞职,让和裕帝送去京郊养老,而赋闲在家的江戈却是上了朝,言明甘愿放弃继承的爵位,以求保全江弈。
和裕帝感念于江戈的忠义,便顺着他的意思收回了江家的爵位,免了江弈的死罪,将其贬为庶人,永不得录用。
周遇听及此,不禁笑着摇了摇头,他们这些人算计来算计去,却都逃不过和裕帝的掌心,该说不愧是稳坐帝位的人吗。
趴在窗边用穗子去逗蹦跳着的鸟雀,周遇扭过头来看向江戈,示意他接着说。
江戈知道她想知道和裕帝最后是怎么处置沈婧的,便一五一十地说道:“你之前让子循在各地散播的传言很是有效,众御史联名上书让皇上秉公处理以安民心,皇上压了几日,最后还是撤去了沈婧的郡主之位,并令其出嫁前禁足在家。”
周遇皱眉听着,听闻最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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