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辞迷迷糊糊的睁眼,只觉得胸前一片湿意,在意识到温庭在做什么时,瞬间惊醒,双手推拒着温庭:“大人,该上朝了。”
此时她可不是在什么欲擒故纵,她是真的怕了,一连几日,夜夜如此,她真的有些吃不消了,况且她发现,欲擒故纵这种东西,对温庭似乎无用。
“今日休沐。”温庭抬头,凑在应辞唇边,声音带着蛊惑。
应辞太过明白,那眼神意味着什么,裹着被子向里侧缩了缩,小声道:“不舒服。”
看到应辞如此抗拒,温庭才强压着燥意作罢。坐起身来,一边套着衣服,一边随意地询问道:“昨日去闲云居做什么?”
应辞一惊,张着樱唇半晌没有说出话来:“大人,都知道了?”
温庭回头看了应辞一眼:“问你去做什么?”需要跑到这烟花之地。
应辞小声说了句什么。
温庭没有听清:“嗯?”
应辞豁出去了,闭着眼睛:“去学习如何取悦大人。”
温庭手里动作一顿,气笑了。去烟花之地,学习如何取悦他?他竟有些搞不懂了,应辞这小脑袋瓜里,一天都在想些什么。
温庭回过身,扣着应辞的后颈,在她唇边落下一吻,轻声说道:“你不需要。”
她只是在那里,便已是无尽诱惑。
应辞红着脸,点了点头,不知作何反应,床笫之间的哄骗之语,明知不可信,却不知怎的,生了几分欢喜。
午后一场雷雨,来得又急又快,豆大的雨珠落在翠绿的芭蕉叶上,打的芭蕉叶一阵摇摆。
天上乌云密布,低低的压在头顶,整个院子都是昏昏沉沉的。
雨下的太大,温庭未让应辞过来。
他站在书案前,墨笔挥洒,勾勒出飘逸的乌发,随后换了一支朱笔,细细描摹着画中女子的朱唇。
可无论如何描摹,温庭总觉得差点意思,应辞满是泪痕的脸在脑中聚了又散。
他知道差些什么了。画中人沉静的立着,一点都没有委屈娇嗔的生动样子。
可委屈娇嗔,皆在床笫之间。
温庭烦躁地扔了笔。
这些日子,他已习惯与应辞欢好,早些时候察觉到的一丝不对劲,被他不由之主地忽略掉,任由自己沉沦多日。
也许他一直都知道,只是按耐着,不愿去想,不想去弄清楚真相。
凡事有度。他这样的人,情感永远大不过理智,就算有片刻沉沦,但梦醒的总是要早些。
温庭靠在檀木雕花太师椅上,静静地望着窗外,听着满院的风雨沥沥,不知在想些什么,又像在等待着什么。
双脚落地的声音几不可闻,但温庭还是敏锐地转了头,看着明梵,眸光深邃:“如何?”
“禀大人,熏香,茶水,点心,还有姑娘的住所,一一检查过,没有问题。”明梵表情不变,沉声禀着。
温庭交叉在身前的双手动了动,眉头紧锁,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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