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了护士的声音,才明白程竟没有走,他在外面等着,是怕她生气不想见他才在外面等着。
薛菱更想哭了,心脏被狠狠揪住似的,她说不出话,费劲坐起来,隔壁床的阿姨连忙说:你怎么不躺着,怎么起来了?
程竟听到动静,没敢犹豫立刻推开病房的门走进来,刚好看到薛菱睁着着要下床的样子,吊着的输液管晃个不停。
薛菱,你别动,你身体还很虚,你先躺着休息。
薛菱无声看他,眼角泛红,但是不挣扎要下床了,晃着双腿,手伸向他。
程竟有一丝犹豫,不敢靠近,怕她不高兴,因为她并不想看见他。
他眼里不安和不确定,毫无保留,甚至不敢直视她。
这么小心翼翼照顾她的情绪,薛菱鼻子一酸,眼泪就开始掉。
她掉眼泪,程竟心里更不是滋味,他连忙解释:薛菱,我不是故意破坏你现在的生活,只是你生病了,等你病好,我不会打扰你。
你要是不想看到我,我就去外面待。
薛菱默默收回手,像个没人爱的小孩一样无助,她费劲才说:你过来,过来。
程竟这才向她靠近。但是没有动作。
薛菱说:我好难受,你帮帮我。
哪里不舒服,我去找医生!
这里,这里不舒服。她声音沙哑,说句话很困难,嗓子疼的不行,她手握成拳头抵在胸口上,说,疼,程竟,我好疼。
程竟终于明白她说的什么,他弯下腰,轻轻把她抱在怀里,多余一句话没有再说。
她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,心脏忽然好多了,不那么难受,甚至她很高兴,高兴他一直都在。
程竟摸她头发,她的脸贴紧他的锁骨,衣服敞开,锁骨隐约露出,再往下是她熟悉的胸膛弧度,她嘴巴干涩,舔了舔,小声说:你真的是傻透了。
程竟说:你别说话,嗓子还没好,躺回去休息。
她点头,乖乖听话。
程竟给她整理被子,把热水到放好,又摸了摸她手指,她整个人瘦了不少,本来手指就瘦,现在手指都没多少肉了,握着的手感都跟之前不同了。
她脸颊的婴儿肥也没了,眼角红红的,可怜又惹人爱,他心疼的不行,伸手擦掉她眼角的泪,指腹粗粝,是她熟悉的感觉,她忽然就笑。
程竟的视线落在她脖子上,锁骨明显凹进去,显得骨感又美艳,他说:好好休息。
那你会走吗?她迫不及待问。
不会。只要她不赶他走,他就不会走。
但如果她不愿意看到他,他会躲的远远地,但无论什么时候,只要她愿意,他就可以留下来陪她。
他大概觉得自己是疯了,为了她毫无原则,她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薛菱从没觉得生病有这么好过,要是时间能一直停留在这一刻,她愿意一直生病,让程竟留下来。
也许是生病,她很脆弱。稍微受一点刺激,就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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