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够看出来,和林富贵长得极为相像。院中场景,与我先前进茅屋看到的那些蜡像,几乎一模一样。每个看客的表情、容貌,甚至一举一动,我都觉得格外眼熟。
唯一的区别,就是台上多了个小生。
眨眼之间,眼前的场景如走马灯一般,又换了一处。我们不再在戏楼里,而是到了戏台帐幕之后。
几个正在化妆候场的戏子,一边睥睨台上的神仙眷侣,一边在小声交谈。
“真不要脸!凭着师哥对她有意,才得了这显眼的角儿。”
“可不是?听说入行前是个窑姐,早已不是清白之身,却在这儿装白莲花。”
“咱不如……”几个年轻的女子凑到一块,像是在商议着什么,跟着嘿嘿坏笑起来。
眼前一黑,场景不知何时又变了。
我和凌小满坐在一间屋子的横梁上,见底下有个鬼鬼祟祟的人影,跪坐在一只铁盆旁。铁盆里斜放着一个木头人。木头人身上穿着粗布襦裙,留着长发,能看出是个女人。那人嘴里念念叨叨地,划了洋火,将铁盆里的黑色粉末点燃。
不多时,房间里便飘满了一股奇怪的香味。
眼前这场景有些眼熟。再一想,我登时明白过来:当年师父为了逼凌小雪现身,也用过这个法子。
起初师父不肯告诉我们原委,之后见我和季爻乾年长,这才告诉我们,这是鲁班术中比较下作的手段,叫美女脱衣法,不单会让被施咒女子身上衣物自然脱落,而且如同吃了媚药,会对身旁的男子极尽缠绵之术。
我见凌小满满脸羞红,估计也看了出来,自己也有些尴尬。
只是奇怪,这人是谁,他又要对付什么人?
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,眼前却又换了一副场景。
仍旧是门窗紧闭的屋子,我俩也仍旧坐在横梁上。不同的是,脚下施法的人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,是一对浑身赤裸的男女。
仔细再看,我和凌小满越发难堪起来:这间屋子,不就是先前我俩待的柴房吗?
躺在藏青天鹅绒毯上的那对男女正在交颈缠绵,气喘吁吁,对梁上的我俩浑然不知。那女子边娇喘边无力地抗拒道:“师……师兄,不可以……不可以这样。”
“师妹,你不爱我?”那男子声音浑浊而急切。
“爱。可我实际比你年长。你我又有同门之谊,要是让师父知道……啊……”
那男子身下用力,女子长呼一声,下面的话就再没说出口。
我和凌小满看得面红耳赤,想起先前在柴房,差点就和眼前这对男女一样,越过雷池,都不由后怕,想转身不看。
这时候,我俩就发现,自己不知何时,到了戏楼的内堂。
一名老者怒气冲冲拿了戒尺,看着跪在自己面前,先前在柴房里缱绻的那对男女,冲那男子道:“春生,你说!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爹……”那
请收藏:https://m.oyes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