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看看。”
我们到了戏台前,见帐幕和后台设备都已搬空,只留了偌大一个空台子,四只红木大斗,撑起顶上的飞檐屋顶。额枋上还留着打了结的麻绳,应该是没来得及收拾,只匆忙剪了绳头。房檐下能看到当初在锁子连阴塔里见过的斗拱。
这戏台子,应该还挺高级。
寻生似乎不敢靠近,只远远地迎了我们过来,就站在原地不动了。
我和季爻乾走上戏台,木质的台面嘎吱作响,听着让人有些担心会塌落下去。
站在台上,能看到底下园子里摆满了整齐划一的靠背椅,以及院门外远处的山影。
我俩找了半天,没什么有价值的发现,目光锁定在额枋上的斗拱和雀替上。
从寻生的话来看,那名沙客找来的人,说不定就是鲁班门的人。这人若是从中作梗,只能在戏台屋檐下的这些木质承重物上做文章。如果班主过去跟神功戏的戏子有过纠葛,很可能那人是借用了逝去戏子的怨念,将其缠绕在戏台大梁上,引诱这儿的戏子自缢。
额枋很高,我俩身高不够,提着风灯,也只能勉强看到上面雀替和斗拱的纹路,再细些就看不分明了。我问寻生有没有梯子。寻生想了想道:“搭台的木梯都是从东口王木匠家现借的,早前还了去,现在只怕是歇息了。两位小师父也劳顿了,要不咱明天再看?”
我俩没法,只好点头,随了他准备去大堂,就听门外有人说话。
不多时,就见一个面容清丽的少女挽着一个中年男子,面有忧色地走进门来。
寻生上前作礼道:“见过班主、大小姐。”
“师姐!”
“小满!”
我和季爻乾同时喊道。
来人正是凌小满。见到我俩,她却皱了皱眉,疑惑道:“怎么会是你们?”
见我俩面露疑惑,那中年男子叹道:“是我让小慧去请的。这不听说你有个厉害的师父,能解决这事么?爹没经你同意,擅自着人去请,是爹不对。小满莫怪。”
我见他约莫四十上下,留着髭须,穿着戏服,举止端庄儒雅,料来是个风雅之人,暗中也为凌小满找了这样的人做义父感到高兴。
那男子拍了拍凌小满的肩膀,温声道:“既然是旧识,爹留在这儿也碍事。你们聊。寻生,带我去后院。”说着冲我们点头示意,自行离开了。
凌小满定定地盯着我俩。我和季爻乾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气氛一时有些尴尬。
凌小满回过神来,扬臂邀我俩去前厅入座,自己去关了戏楼大门,再转过身来时,已是泪流满面。
“师姐……”
她扬手让我别说话,深吸了口气,告诉我们,当初她和妹妹凌小寒离开师父,想去投靠大姐凌小雪的丈夫,却不想中途遭了变故,辗转到了中原。
两人饿得几近昏厥之际,幸好一支流动的戏班子路过,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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