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尊,这是贫道最近跟周百年学的一个法术,名曰异性相吸之术!表妹呀,改天我一定要好好的给你解释一下,关于这‘异性相吸’的原理。”
“什么异性相吸?”崔小姐听得云里雾里,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“哈哈,比如说你这一颦一笑,就像那鲜花似的,采花的小蜜蜂给岂有不趋之若鹜的道理?这就叫做吸引!”张致远贼笑兮兮,一脸甘做小蜜蜂的模样,但是,无论怎么听,他口中的吸引更像是色诱。
“不要胡闹,你说这是法术?我怎么觉得不像呢?”崔小姐自然不信,嗔了他一眼后,又道:“你快说说,这到底是什么道理?”
张致远苦想了半天,也不知道如何解释,这电子理论实在是难以表达,只得讪讪道:“这真的是一个关于吸引的原理,但是对于这个现象,只可意会不可言传,你让我细说,我委实回答不来。”
“那算了,你刚才那首《侠客行》是什么时候创作的?”
“不是我写的,是我抄得别人的,今天只是拿来主义,不过用得确实顺手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!还有,你口中的那些个大世界,是不是真的?”
“这个确实是真的,货真价实,童叟无欺......”
二人说说笑笑,谈得正感温馨似玉,忽见‘瞄人缝’李严明步履蹒跚地走了过来。张致远暗生警惕,脸上却古井无波般地谈笑风生。
“李大人不在主宾高坐,来我这偏席吃酒,不知是何用意呀?”
“本官听说,张公子与孙大人熟识?可有此事?”李大人肥嘟嘟的大圆脸一抿,就像是个加强版的弥勒佛,一脸笑意。
“哪个孙大人?”张致远佯装不解。
“还能有哪个孙大人,自然是江南五路观察使孙亚强孙大人了。”
“哦,确有此事,不知是大人如何得知的?”
“我曾听坊间传闻,说孙大人曾公开送给贵社一幅字画,不知是真是假?”
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,李恒福身为你的家奴,前日回府后岂有不上报的道理?张致远看着这位貌似人畜无害的老狐狸,暗自揣度着他的话音:“确有此事,或许是孙大人他闲得无聊,没事就喜欢写个字呀,画个画呀,可能是他画的太多没地方放,所以才康概送我一幅。”
“不然,不然,孙大人一向惜字如金,极少题字,他为你扬州时报泼墨丹青,看来是大有深意呀。”瞄人缝眼光闪闪。
“哦?依李大人之见,这深意又是指些什么?”张致远也道。
“这可不方便说,本官怎么可以揣测上官之意,张公子此问是有些欠妥呀。不过,我倒是有句话,想送给张公子。”
“大人请讲。”
“常言道,木秀于林而风必摧之,扬州时报如今声名远播,我觉得更要注意谨言慎行,像崔相国这些个陈年往事,还是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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