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他们这种前脚借钱,后脚逼债的恶举实在是太过下作,我若不中肯的教育他们一番,实在感觉气愤难平。您老放心就是,有我刚才的那几句拳拳教诲,料想他们也绝不敢再提还钱的事了。即使硬塞给他们,他们也断不敢要。”
老太太笑道:“至于这些钱,早晚还是要还给他们的,这种昧良心的便宜咱可不能去赚。”
辞家的家风果然严谨!不过,这却和张致远有便宜不赚就如同吃亏的观点有些相悖,老张只得一笑了之。
辞喻莞尔一笑,上前接过来他手里的宣纸,打开后却发现竟是空无一墨,白纸一张,不解的看向了他:“你用白纸送礼,又是何意?”
“别急,别急,小丫头片子,你先将这张宣纸铺好,待我来略施笔墨后再看。”张致远嘴角一扬,神秘兮兮的道。
“你要现场挥毫?还真没看不出来,你这农夫竟还识文断字。”
“什么话!三哥我可是有名的大书法家!”
辞喻半信半疑,不过她依旧将那张白纸平铺,并抚去了皱褶,而后给他让出了身位。
张致远此次前来属意外,事先也没有准备什么贺礼,也只得现场临摹聊表心意。再加上,自己有求于辞喻,这面子上的工作还是要做好看的。
只见他伸手入怀,取出来一只大号钢笔,而后则在宣纸上奋笔疾书,洋洋洒洒地写下了四行大字。再看,那词句赫然就是刚才的那首五绝诗。不过,落款处却没有赘上署名。
这二十个大字乃是用行草所写,潇洒飘逸,铁骨铮铮,看起来甚是精妙。
硬笔书法!
辞喻虽然听说过这种笔法,但却是第一次亲眼见到,不由得看得入迷其中。
君瑞先生的墨宝存世极少,而持有者全都是敝帚自珍,所以越发的显得弥足珍贵。
在官场上厮混了许久的辞海,自然晓得这幅墨宝的真正价值。想当初,阎秋冬在医书拍卖会上得到的那幅真迹,后来直接卖出了惊人的天价。
“没想到你个农夫竟然还有两下子,好像还挺不错的样子。”辞喻点评道。
笑话!老张我乃是文坛大儒,怎么可能没两下子呢?
不过,张致远也不以为意,他嘿嘿一笑,道:“谢谢夸奖,一般一般,全国第三。其实呢,这也就是我一个普通的爱好而已,今日现场临摹,就当做是一份贺礼吧。”
“那就谢谢你了,坐吧!”
此次寿宴,辞海非常低调,仅仅是宴请一众亲戚,本地乡绅都没有发帖通知,所以才显得有些冷清。但相比之前的尴尬,现在已经算是不错了。
“三爷此来,除了为家母祝寿之外,还有没有特别的吩咐?”辞海见明候的眼睛一直在女儿身上贼溜溜的打转,不解的问道。
“呵呵,既然辞大人开口垂问,那我就直说了吧。”
“三爷请讲!”
“不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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