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禀报皇上,您,也不是上面没人啦!”心腹指了指上面,“天塌了,由个子高的顶着,您说是不是?”
“对,对!我立马给大人写信!”梁千户这时彻底不怕了,这件事被抓出来,他固然讨不了好,可是上面必定比他还要着急,他怕什么!
心腹总算打消了梁千户暂时动手的念头,不由心中松了口气,他不动声色的看他一眼,却似在看一个将死之人——
屋中烧着松木香,将才的血腥早已被打扫一空,若不是亲身经历,很难想象将才发生的事情。
季春明此时仍有些脸色苍白,尽管知晓青年无事,然而当时眼睁睁看着他受到袭击自己却无能为力,那种恐慌与无助现在回想也仍是心口发痛。
“回京吧!”他看着青年,从来了西北他就一路风波不断,几次遇到刺杀,他想不通到底是谁与他深仇大恨,非要置他与死地!
看着他担忧的眼神,青年心中暖意融融,他将少年拉置身前,如同前几日般环抱住。
有力的心跳与温热的体温暂缓了少年的紧张,却让他更为忧心失去。
将头埋入青年怀中,少年喃喃,“回京吧,在京中,他们也不敢这么肆无忌惮。”
青年揽住少年,大手安慰般抚弄着他的长发,“跟我在一起,总要碰上这些。对不起,让你担忧了。”话中说着忏悔的话语,双手却更为用力的将少年拥紧。
明明知晓对他最好的方法就是放手,他却自私的不愿松开。
他不敢问他是否后悔,他竟无力承担他的犹豫!
似乎察觉到他的不安,少年更紧的回抱住青年,心中酸涩。前世他只是豢养在笼中的金丝雀,看到的只有他身份地位的尊荣,并不知晓身后的腥风血雨。今生了解的越多,越知道他的不易。“我只想你平安——”倚靠在他怀中,阳光从打开的窗棂照射进来,可是冬日的阳光哪怕温暖也带着一丝冷意,不知这冷意,何时能最终驱散——
两人又静静依偎了一会儿,心中彼此更为亲近。
知道回京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情,季春明收拾了心情,将注意力转移到眼前之事来。
他拿起桌案上静置的牛角杯,杯首光滑,托手被雕成雄鹰展翅造型,底部的徽章虽被磨损,却依然能看出来大概图样。
“所以说,这个牛角杯是沙漠之狼抢夺之物,而梁千户显然与其勾连,替此销赃。必要时,也会派人去冒充盗匪协助劫掠。”他本就聪慧,将这段时期发生的几件事情联系起来,猜出了结果。
官匪勾结,确实是重罪,梁千户这般失魂落魄也是常理,想来当时冲击营寨时,梁千户就已想到了灭口,只是此中还有几个个疑点,一是当时扎卡显然是自焚,这有些不合情理,二是同为剿匪之人,那人为何不恨梁千户却一再置诚王于死地,这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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