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脑袋,看了他一眼。
景庭站在床边,看起来是想要拆裹布,可一双眼底幽深,手停在半空足足几息,却还是不动,姜卿羽不由得开口,“怎么了?不知该如何下手了?”
“嗯,忍着点。”景庭飞快地回神,从案上将团扇拿了过来,一边小心地将她身上的裹布一层层拆开。
刚开始还没觉得有什么,等裹布越拆越多,姜卿羽才陡然意识到了不对劲。
她里面,没穿衣服啊!
她的神色陡然有些不自然,突然抬手握住了景庭,“那个夫君,要不找个丫鬟过来?”
“找丫鬟做什么?”见她脸色微红,景庭心里了然,眼底笑意陡然绽开,手上的动作依旧不停。
“……”这话她没法接!
眼看着只剩下最后一层,姜卿羽的脸顿时爆红,下意识地抬手护胸。
“无妨。”小狐狸害羞的模样,当真是可爱极了,景庭的眼底不禁多了几分戏谑,俯身凑近低语了一句,“乖,松手,当心牵动了伤口。”
温热的气息在她耳畔拂过,姜卿羽却觉得脑袋陡然炸开,而后脸上的红晕越发晕染了开来,灿若满天飞霞。
一连几日,姜卿羽都趴在床上养伤,景庭则将公文都搬了过来,就在外室处理。
城中的情况很快便稳定了下来,因为对封城,伤寒很快就得到了控制,这几日,大部分人都已经自愈了。
因着年关将近,越州城里也逐渐热闹了起来,不少人也有意无意地绕路过来苏府门口,在街角处放下些鸡蛋糕点之类的。
每日总沿着墙角能放下一排。
都是百姓们的心意,景庭也照单全收,拿进来给姜卿羽补身子,次日将篮子放回去的时候,却在每个篮子里都用红纸包了压祟钱。
这样一来,越州城的百姓对景庭和姜卿羽两人更是感恩戴德,似乎是怕伤寒反复,大家出门也都自发地戴了口罩。
锦州那里的账目苏子文对了一遍,查出来的数目和越州的如出一辙,巧合的就好像是先前一起商量好的。
暂时查不到背后的势力,景庭便将此事暂时按了下去。
算了算时间,请封诰命的奏疏用了加急,想必此时也已经快到了。
而此时,御书房里,皇帝将景庭送来的拜年信又合了起来。
见着末尾的那句:今岁天寒,万望珍重。
皇帝的心里不禁一暖。
瞧他的老三,这是在关心他呢!
皇帝顿时龙颜大悦,抬脚又走了下来,竟是亲自翻了翻景庭从越州采买的那些小玩意儿,满脸高兴。
“何福宝,你看看,朕的老三多有心!”皇帝随手将一个做工精巧的砚台放到了桌上,又取出了一对珐琅青瓷摆在了架子上,环顾了四周,还像是不满意似的,又扯出了几副对联和窗花递了过去。
“去,贴起来!”
“庭王和王妃都有心了!”见他高兴,何福宝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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