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手抚在胸口时总有片刻迟疑。
每到这时候,他都会进钟盈的房间。
看着她匀称的呼吸,手指顺着她的五官一点一点往下滑落,那心悸才勉强缓和。
她像是他熟悉这个世界触感的良药。
外头淅淅沥沥起了冬雨,又刮了风。
窗牖的缝隙里有风在暗暗呼啸。
在这低声呼啸声中,他似乎听到了什么人的□□声,时断时续。
开始时那声音很是低哑,好像是压抑着巨大的痛苦,从水底下升起的呼声。
他蹙眉听了片刻,忽而明白过来。
只着了单衣便朝旁侧跑去。
牡丹屏风在夜里退了色,成了黑白苍凉的模样。
床榻上,钟盈的身体缩成一团,脚与身体并触,团成了婴儿的姿势。
人在极度痛苦时,会凭借这个姿势去些痛意。
锦缎的被褥上,皆成深深浅浅的沟壑,起起落落,如同崩裂的山势。
她眉头紧皱,额发上全是汗,湿了的碎发贴在脸侧,神情痛苦至极。
他余光看到方才他放在旁侧的那碗已经凉了的药。
他眸色沉了沉。
“殿下,吃了药,就不难受了。”他坐在床榻上,拿起袖子想替她拭去汗。
她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,身子往后一侧,避开了他的接触。
“别……别碰我。”她几乎是本能。
炽热的皮肤擦过,他的手停在空中。
他方还紧促的情绪,突然便低了许多。
“殿下若不服此药,此锥心之痛会一次甚于一次。”他冷冷开口。
“不喝,”她紧闭着眼睛,咬紧了牙齿,不让痛苦顺隙而出,“绝对……不喝。”
他低着头看着她,心中有什么开始恼了,一手端过一旁的鎏金碗,辛辣的药汁入了口,舌尖尽是苦涩。
他一手抓住她挣扎的手,重重扣在上方。
她还在挣扎,他抬脚将她试图挣扎的腿压在下身。
低头,唇齿间渡药过去。
她紧闭着唇,挣扎地厉害,半数药皆顺着脖颈往下滑落。
他再端起又饮了大口,这回他用的气力更多。
她本就虚弱,并无多力气。
很快他便攻城略地般撬开她的唇齿,将药强行灌了下去。
许是知晓气力悬殊,她很快放弃了挣扎。
荀安心下满意,心头起的毛躁便很快被抚平,便又这般猛灌了几口。
药汁苦涩,但他触及她唇时,便又觉得软糯温和,还带丝丝甜味。
原来唇齿相连都是这般的感受。
他突然想起多年前除夕她那个主动的吻,那时他的触感,与今日相比,那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。
怪不得世人皆爱肌肤所亲。
药汁全部入了腹,她挣扎的也不再厉害,而是逐渐停止了所有动作。
他满意的从她那里鸣金收兵,唇齿间又贪恋着摩挲了一番,若不是顾及她还虚弱,此刻甚想要索取更多。
恋恋不舍的缠绵将要退去时,忽而唇上一疼。
铁腥味裹挟了那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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