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。”
还舅爷,平日里就没听他规矩喊过舅舅。一到有事儿相求的时候就想起来了,到时候有什么差错,姐夫就头一个骂他不懂事儿,拉着小孩儿胡闹什么的。
“你怎么跟我娘一样一样!”少爷也嘟囔着,果然是姐弟,这小眼神儿给他白的。
陶阳笑了笑,私底下拉了拉少爷袖口,示意他别闹了。
“辫儿哥,您就帮个忙呗。”陶阳坏笑着,压低了声音:“一句话的事儿,到时候让护城军别让他们那么痛快呗。”
二爷脚步慢了些,看了陶阳一眼,心头一转能猜个大概了。气恼着:“你们也是闲的,逗他们干什么,直接赶出去。”
“这一折腾又得等好几天…”
逗就逗,随你们高兴。但不该留的人是一个都不能留,引狼入室。
昨儿夜里二爷气恼着,出了屋门上陶阳他们屋里坐了会儿。陶阳是个明白人,一看他那副样子就明白了,除了杨九馕谁能让咱云二爷这么无奈。
陶阳给倒了杯茶,说了通白日里的那些事儿,要紧的还是庄儿说的那些话。陶阳四两拨千斤地转了话头说庄儿以下犯上,掌嘴了;同样的事儿和二爷这么一说,他自然是不好哄骗过去的,当时就气得不行了。要不是陶阳拦着,昨晚庄儿的脑袋就落地了。
陶阳这回这么有耐心,不用说也知道是和咱们大少爷沆瀣一气的。他是打小爱戏弄人,那也是只对自家弟兄,那些不知打哪儿来的闲杂人等压根儿就不入眼,哪里还会想法子绕着弯儿去收拾。
“这些人都过分多少年了。”少爷道。
“技不如人还心有不平。”
他是越来越有当家人得样儿了。
“不收拾不足以平民愤。”
“碍着情面儿不撕破脸,还不许咱反击吗?”一想到那些个人造谣生事,无中生有地抹黑德云书院,他就恨不得让人撕了那些嘴。
能处就处,不能处,死远点儿。
“随你们。”二爷一背手,三人已经走出了影壁。
“趁早啊,看了心烦。”他什么都可以不管,但不能不在意杨九。
那可是他的小媳妇儿啊,他的人还让外人给欺负了,跟谁俩呢?
这些日子里,盛京闲言碎语越来越多,比起当年两人定亲时还要多,分明就是有人刻意引带百姓闲话。
九馕耳根子软,看着不上心,其实句句都听到了心里去憋着自个儿难过;谁也不给说,包括她辫儿哥。
杨九攀高枝?这都是什么丧良心的话,当初受伤那会儿谁站出来了?没别的,咱云家二爷送您去和阎王爷攀亲戚。
看咱们二爷的意思就算是点头了,少爷终于舒心一笑,拉着二爷的手谢了声。
玩儿嘛,不用心都对不上人家昼夜不停编瞎话的那股劲儿。
三人同时出了门,马车都在府门前侯着,这刚要挥手作别各自忙碌,巷口驾了匹马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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