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有多少人要求到你们家。”
苏玉琢没接这话,只问:“一共多少?”
付了钱,两人领着袋子出来。
宋羡鱼有话想说,不过没等她说出来,一道年轻的女声打断她。
“你也来买东西?”
宋羡鱼看过去,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孩,与她和苏玉琢差不多年纪。
苏玉琢嗯了一声,脸上连个笑容都没,拉着宋羡鱼的手,脚步没停。
那女孩并不计较,脚尖一转跟上来,神情略有些得意:“我刚从六爷家出来,六婶留我吃了晚饭,我正打算买点东西送过去。”
苏玉琢脸上仍没什么表情,显然对女孩说的话没兴趣。
女孩停下脚步,神情愤愤的。
宋羡鱼转头看了她一眼,又看向苏玉琢:“六爷谁呀?”
苏玉琢:“杜文建父亲在兄弟中排行第六,晚辈都叫他一声六爷。”
宋羡鱼了然,“刚才那女孩喜欢杜文建吧?”
苏玉琢没接话。
回到家,苏父正在把苏玉琢的东西往三楼搬,见人回来,他说:“大件我已经给你搬好了,小件你自己收拾一下。”
顿了下,又道:“刚才文建他爸叫我过去一趟,你们俩洗洗早点睡,门锁好。”
他这是想把空间留给两个女孩。
苏玉琢点头:“早点回来。”
……
从衣柜里拿出件干净的睡衣给宋羡鱼,让她去洗澡,苏玉琢去自己房里收拾东西。
拖出在床底下放了三个来月的行李箱,苏玉琢打开后眼神有片刻的停滞。
箱盖内侧的网兜里,放着本离婚证。
依然是鲜红喜庆的颜色,只不过上面的字从烫金色变成烫银色。
细微的变化,作用却天差地别。
恍惚不过片刻,苏玉琢很快回神,将衣柜里剩下的几件常穿的衣服和梳妆台上的小物品一股脑塞进去,又用床上的凉席卷了薄被,只留下空荡荡的一间房和一张光秃秃的床。
宋羡鱼洗完澡上三楼,苏玉琢已经收拾好三楼的房间,床上两个枕头一张薄被,叠得整整齐齐,看着很舒服。
空调也开到令人舒适的温度,电视旁边的插座上插着电蚊香,几乎没有味道。
宋羡鱼奔波了一天,早困了,脱了鞋就要往床上爬。
苏玉琢递给她吹风机,“头发吹干再睡,别感冒了。”
宋羡鱼接过吹风机,刚把插头插进床头的插座里,苏玉琢裤袋里的手机先响起来。
苏玉琢掏出手机一看,是京城的陌生号码,她皱了下眉,将电话号给宋羡鱼看:“这个号你认识?”
宋羡鱼瞥了一眼,脸色一变,“临渊的。”
苏玉琢看向她,“你关机了?”
不然不会打到自己这里。
想来那边已经发现她不见了。
宋羡鱼道:“不想他早早找到我,所以给你打完电话后,就把手机关了。”
“你未免太小瞧你老公了,你以为关机不接电话也就找不到你了?”苏玉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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