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经济能力,和男人愿不愿意把拥有的一切都交给妻子去管理经营,并不冲突。
宋羡鱼没有去接季临渊递来的笔,那双美目紧紧凝视季临渊的眼睛,清澈透亮:“在我看来,你就是最大的财富,用不着这些东西锦上添花。”
季临渊张口想说话,宋羡鱼抬手轻轻压住他的唇,“我说的是真心话,也是我的原则,说实话,半年以前,我没敢奢望有朝一日能与你走进婚姻,如今算是梦想成真,我很满意,也知足,不敢奢望更多,怕折了福气。”
“这么迷信?”季临渊看她的眼神深远,这种深远,带着股说不出来深情,那只手没再轻佻地在她身上摩挲,改成搂住她的肩,男人粗实的臂膀横在宋羡鱼胸上方。
“你有你的原则,我有我对待婚姻的态度,这些就是我的态度,别人有的,你也要有。”
季临渊的气息喷在宋羡鱼头顶,他将笔塞进她手里,“签吧。”
男人是打定了主意。
不是做做样子。
宋羡鱼翻了翻几个文件夹,举起那份房产变更协议,“如果你非要给我点什么心里才舒坦,那就把贡院这套别墅给我吧,以后我就是这房子正儿八经的主人,你可别惹我生气,不然我就把你撵出去。”
“其他的我不要,即便将来离婚了,有这房子做补偿,也够了,至于这些基金、投资、股份什么的,我玩不来这个,还是留着你自己伤脑筋好了。”
“一套房子就把你娶了?那我岂不是赚了。”季临渊薄唇噙着笑。
“可不是。”宋羡鱼抬起下巴,一脸‘我很吃亏’的表情,“所以你以后要对我更好一点,只能有我一个女人,不能像其他有钱男人那样吃碗里看锅里。”
季临渊喉咙里溢出笑声,低沉而富有磁性,“我是那种人?”
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谁知道呢。”
“那得让你知道知道。”季临渊说着这话,一把将宋羡鱼抱离大班椅。
骤然的悬空,让宋羡鱼本能地抱住他脖子。
“你想怎么让我知道?”宋羡鱼拿眼尾看他。
托在宋羡鱼腋下的手指轻轻摩挲边缘,“一会你就知道了。”
宋羡鱼脸晕着红,却笑起来。
“笑什么?”似是受了感染,季临渊跟着勾唇而笑,深邃的眼睛里有稳重的愉悦。
“我们刚才好像在说绕口令。”宋羡鱼吹悬的两小腿轻轻晃了晃,透着小孩心性。
季临渊稳稳托着她,没有因她的动作而晃动胳膊。
……
被季临渊放上床,宋羡鱼两手抵住压下来的男人,“今晚是我们结婚后的第一晚,俗称圆房,你先洗个澡,给以后留个美好的回忆。”
季临渊笑,亲了亲她的额,“等着我,很快回来。”
不知道是因为那句‘等着我’透出的柔情,还是因为‘很快’二字而产生的羞涩,宋羡鱼耳根有些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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