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皇”
“太子殿下,皇上已经歇下了,您就莫再打扰了。”
李总管拦下了他,酆承邺落寞的离开了。
“陛下,太子殿下已经离开了”李总管回去复命。
皇上躺在床榻上,淡淡的说了一个“好”字。
一瞬间,他仿佛老了许多。
“厚葬康亲王”
“诺”李总管小心应下。
“让嫣儿多去陪陪母后”
“诺”李总管再次应下。
皇上闭上了眼睛。李总管放下帷帐,欲要离开的时候,皇上颤抖的声音传了出来。
“这么大的事情,他竟敢私自做主”
“他竟然敢让朕喝毒酒他想干什么”
“朕的御林军,只听命于朕的御林军,竟然听命于他”
仿佛梦魇般的声音。
李总管劝道:“陛下,太子殿下只是想为陛下分忧”
“你是不是也是他的人”皇上骤然瞪大了双眼。
咕咚一声,李总管吓的跪了下来,重重叩首:“奴才永远都是陛下的奴才。”
皇上无力的闭上了眼睛,“传淑妃过来侍寝。”
“陛下,淑妃娘娘已有身孕,不宜”
“朕让你传”
“诺”李总管急忙走了出去。
不一会儿,淑妃走了进来,请安的话还未说出口,皇上便牵着她躺在了自己身边,手抚摸上了她还未隆起的肚皮之上。
清晨的光,照亮了大地。
赫连役从屋顶上飞了下来,望了一眼水萦紧闭的屋门,前往书房梳洗换衣。
“少主”游戈走进来,禀告宫中的动向:“太子殿下认下了毒酒一事,并未对陛下说出少主。”
赫连役正在洗脸,闻言手抖了一下。纵然太子说出他,皇上也不会信的,他不必担心。可太子竟然没有说,反而让他心里堵得慌。
“陛下封酆岳为晋亲王。”说到这里,游戈不由的摇头,“这世子真够狠的,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敢杀”
赫连役厉声道:“此事不可乱说,尤其不能对饶姑娘提起。”
“诺”游戈见没有什么事,便离开了。
换过衣裳,赫连役前去敲水萦的房门,久久不见回应,他试着推开了门,屋中没了她的身影。
水萦回宫前,绕道去了康亲王府。康亲王府大门紧闭,她并没有去敲门,愣愣的看了许久,转身离去。
“啊”一张面容闯入眼中,水萦吓的后退,绊在石阶上,向后倒去。
酆岳伸手搂住她的腰肢,俯身凑近她的面容。不知从哪里带回来的一股酒气瞬间笼罩了水萦。她慌忙推开他,后退着登上了石阶。
酆岳一步步的跟着水萦,直到水萦咣当一声退到门板上,退无可退。
“世子”
“嘘”酆岳笑着将手指放到嘴前。
砰的一声,酆岳双手撑在门板上,将水萦禁锢在里面。
“萦儿,我把他杀了,你什么时候回到我身边”
水萦靠在凸起的铜钉上,浑身刺痛。可她一动不敢动,脸色惨白,双手死死的抠着门板上的铜钉。
酆岳右手抚摸上水萦娇嫩的脸颊,忽而笑了,“这张脸真美,值得”
那掌心的温度,贴在脸颊之上,煎熬的水萦只想逃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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