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它埋在东面的山脚下,那就是紫气东来之相,能福泽一方百姓,人丁兴旺。
正如沟壑难平,从古至今,人类的都没有止境。
“我又没说不放你走,你急什么”祸月自然不会拆台,她按照之前苍柏的吩咐,顺着他的话继续演着戏、
盯着盛鸣瑶刀锋般犹如实质的目光,祸月不禁心中暗暗叫苦。
这小姑娘一开始看着虽然狂妄不羁了些,可也算是脾气温和,怎么如今的眼神竟变得这般吓人
实际上,盛鸣瑶远比祸月想象的还要虚弱,她不过是在强撑罢了。
盛鸣瑶分明记得,自己在与祸月说这话,而后在祸月狠狠地说出了“三日之誓”后,盛鸣瑶旋即眼前一黑。
再次醒来时,她脑中嗡嗡作响,像是被粘稠的花蜜倒灌进了脑中,思维越发混沌。
哪怕心中隐隐察觉到苍柏与祸月此时的情绪都不太对,可盛鸣瑶已经没有力气去细细分辨清楚。
将万般缘故抛去,盛鸣瑶下意识地选择了维护亲近之人。
“那你如今还要如何”盛鸣瑶机警地看着祸月,漂亮的桃花眼中写满了警惕。
若不是想要卖魔尊一个人情,表现出自己的尽心尽力,祸月恐怕此时早已拂袖而去。
她实在不想再掺和这些事,经历了这跌宕起伏的一天后,这只千年大妖只觉得浑身疲惫。
作为一个独具几百年的妖怪,祸月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一天之内,体会到这么多极致的情感了。
惊心动魄,峰回路转,胆战心惊。
“你们从这出去。”祸月侧过身,果断地给二人指出了一条明路,纤纤玉指落在空中,竟比一旁的花儿还要娇嫩,“往东”
“妖物你将我师弟藏在了何处”
这一声突如其来的怒喝惊得盛鸣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,她在刹那间转身,同时右手已经拔出了匕首,随时准备给偷袭者一刀。
万万没想到,来的人还是熟人,甚至可以说是友军。
来者是纯戴剑宗的三个弟子,而刚才怒喝出声的,正是丰竟。
这位大兄弟手持长剑立在祸月身后,他背对着日光,让人看不清神色,只见到剑锋处有刺眼的冷光闪烁。风吹过,丰竟衣袂飞扬时,纯白色的外袍在身后猎猎作响,好一个正义凛然的中二剑客
盛鸣瑶
丰竟身旁的任修一时没拉住自家师侄,见丰竟将自己的叮嘱抛之脑后,大放厥词,顿感头痛。
“前辈恕罪。”任修立刻摁住丰竟,规规矩矩地对着祸月行了一个拱手礼,“门下弟子无状,还请前辈海涵。”
下一秒,抬起头的任修就注意到了站在祸月左后方的二人,在注意到盛鸣瑶左脸上的疤痕时,目光停了一停,随后恍然想起了什么,试图发出自己的暗示。
不要留下来,你们先走。
迎着任修投来的目光,错解了其中含义盛鸣瑶只觉得头疼。
这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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