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状告他以官身凌辱民女,知法犯法,影响极其恶劣,罪该问斩!”
“放屁,我儿怎么可能会凌辱民女,这是诬陷!”
朱阳不待魏渊,就大怒不已,对着许子圣大声喝道。
“哦,你又是哪位,居然敢在本官面前大呼小叫,是不是想要违抗大奉律法,蔑视刑部!”
许子圣本来就是找茬的,自然不会惯着金锣朱阳,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,透着寒光,如同刀剑一般锐利,死死的盯着朱阳,透着无尽的威严,煞气十足。
朱阳闻言,神色一滞,怒火瞬间就消散了,他这才意识到,对方可不是刚刚的铜锣,而是刑部侍郎,四品大员,不是他一个金锣可以得罪的。
“行了,许大人给老夫一个面子,朱阳只是因为此案涉及儿子,才会有所失态!”
“哦,原来这位金锣是犯人家属,那么按照规矩,应该避嫌,还请你出去吧!”
许子圣根本懒得和朱阳纠缠,直接开口驱逐朱阳出去,一点情面都不给他留。
“你!”
朱阳气得浑身发抖,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许子圣,欺人太甚,居然如此不讲情面。
“怎么,打更人就这样没有规矩,无视律法吗?”
许子圣转头看向了魏渊,脸上带着几分玩味之色,语带深意的说道。
“我可是听家父说过,魏公最是注重规矩律法,莫不是家父说错了!”
许子圣直接拿话将军魏渊,摆明就是说朱阳没规矩,讽刺魏渊御下不严。
魏渊闻言,神色微动,温和的目光陡然变得严厉了许多,看向了朱阳,沉声道。
“你退下去!”
朱阳闻言,虽然心有不甘,但是也不敢冒犯魏渊的威严,只能无奈退下。
许子圣脸上这才露出了几分笑意,对着魏渊抱拳一礼道。
“魏公,犯人朱成铸知法犯法,当众凌辱民女,知法犯法,罪加一等,理应问斩,还请魏公将银锣朱成铸交给刑部带走!”
魏渊心中念头转动,端起了茶杯,低头饮了一口,若有所思的说道。
“许大人,是为了救许七安而来?”
许子圣闻言露出了诧异的表情,装糊涂的说道。
“魏公,此话何意,此案和许七安有何关系?”
魏渊轻笑一声,将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,目光温和,注视着许子圣,观察他的反应。
许子圣演技天成,毫无破绽,好似不知此事一般,眉头微皱,恍然大悟的说道。
“原告所说仗义执言,秉公执法的那位铜锣就是许七安啊!”
“不愧是魏公的手下,不畏上司淫威,秉公而行,维护大奉律法,见义勇为,阻止了犯人朱成铸的恶行,我回头定要禀报陛下,予以嘉奖!”
许子圣的一番话让魏渊哭笑不得,许七安以下犯上,格杀上级,理应腰斩,到了许子圣这里,不仅无罪,还应嘉奖,真是能言善辩,好手段。
“你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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