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世上只怕就没什么瞎话了。几人说话间,常四爷要的两碗烂肉面就已经送上来了。
“我赶了半天车,饿的很,两位,我先吃了。”常四爷说完,就埋头呼噜噜的吃面。
刘麻子明显不是专门来吃饭的,见常四爷埋头呼噜噜的吃烂肉面,松二爷也跟着安静的吃饭,刘麻子随便吃了几口饭菜,就给常四爷斟酒,“常四爷,来两口。”
倒了酒,刘麻子压低声音说道:“常四爷,最近市面上都说,您和松二爷这是跟了南边那些啊。”
常四爷也不理刘麻子,继续大口吃饭。对刘麻子倒上的酒,常四爷看也不看。松二爷想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,但是很明显他没有常四爷的涵养。
刘麻子也不管常四爷不接腔,他继续压低声音说道:“常四爷,兄弟我现在也没什么好营生,你若是有什么买卖,可得给兄弟我说说。”
听到这里,常四爷放下了碗筷,“车行就是车行,这京城里头,特别是城南,在车行与蜂窝煤厂里头干事的多了。大家图的就是口饭吃,不干活谁给钱啊?想去找活干,那就到车行与蜂窝煤厂前头的告示牌那里看,每天都有新的招工告示,不用来找我。”
刘麻子现在也不太敢惹常四爷,常四爷最近生意做的很大,光新大车就买了三辆,加上申请了什么“牌照”,每日里到处拉货,据说手下已经有二十几人,挣了好大一笔钱。更有人说,常四爷曾经在眼下著名的“革命党”头子陈克手下干过活,拉过车。加上常四爷也曾经参加过义和拳,据说也是个“大师兄”,喝过符水,烧过高香。刘麻子也不敢轻易让常四爷不高兴。
“可是您也知道,现在京城想找个能吃饭的行当太难。常四爷你已经是车老板了,松二爷虽然不经常见,可这丝绸新衣一穿上,摆明是挣到大钱。咱们好歹也一起喝过这么多茶,好歹给指条道儿。”
松二爷远没有常四爷这么坦荡,他就是爱摆谱,靠自己养鸽子挣的那点钱,除了顾家里吃喝之外,都变了身上这身衣服了。被刘麻子这么一说,松二爷心里头愈发不安起来。
常四爷心里头对刘麻子的纠缠愈发的不满起来,“我说刘麻子,我靠力气吃饭,可不是什么车老板。那几辆车都是大家兑钱买的,可不是我自己开了什么车行……”
正说话间,常四爷却见到刘麻子的眼睛突然看向了门口,片刻之后刘麻子站起身来,“常四爷,外面有人叫我,我出去一下,马上会来。”说完,刘麻子起身急匆匆的往门外走去。
常四爷以为刘麻子出去得好久才能回来,自己终于能够吃会儿安生饭,加上与松二爷也是老长时间没见到了。刚和和松二爷聊了几句近况,却见刘麻子又回来了。
“这到底是怎么了?这年头市面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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