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了关系。
他和宋南墓都是学习能力很强的人,三年修完了全部的课程,今年20岁,他和他租了一间房子,两个人一起住,宋南墓在一家公司做财务,他在一家咖啡店打工,宋南墓赚的钱多,但是他做饭好吃。
中和。
……
20岁的宋南墓很帅气。
他一直都喜欢留着板寸,清爽利索的发型,这几年亦是如此,16岁青涩的少年郎,4年的打磨变得精致不少,浓黑的剑眉,高挺的鼻梁,攻气十足。
那双眼睛看江北泽的时候,像是一匹狼,野性又复有侵略性。
江北泽日常性看到这张脸,觉得面红耳赤,吃饭的时候也忍不住咳嗽几声。
宋南墓瞄了他一眼:“你感冒了?”
“啊?没、没,做饭的时候呛到了。”
“右手拿来。”
“哦?……哦。”
他把手递过去,不明所以,后者执起他的拇指上下反复查看,眉头轻轻皱起来,摩挲着他的指肚,“喷了烫伤药没有?”
“……不用,多矫情。”
他不好意思把手收回来,挠了挠头发。
宋南墓看了他一眼,随而踢开凳子走了。
江北泽正纳闷他这是不是吃饱的时候,那人又回来了,拿了一瓶烫伤药,往他手上喷了两下,又跟哄小孩子似的吹了吹。
江北泽觉得好笑,“你小题大做。”
“你秀气得要死,比女的都要矫情,我还能不知道?”
话音刚落,电话忽然响了,打破了这份温馨。
是宋南墓的。
江北泽右眼皮窜跳了一下,不知怎的,心里有种很不好的预感。
不知是谁的电话,在接通电话的那一刻,宋南墓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。
两年了,没见他这般凝重过。
“怎么了?”
在他放下电话之后,江北泽这才敢开口问道。
宋南墓:“我奶奶病危……我得回泞城一趟。”
……
宋南墓是单亲家庭的孩子,江北泽一直都知道。
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,他跟着哥哥宋毅凯生活。
但是在乡下,宋南墓还有个年迈的奶奶,宋毅凯一直说要把老人家接过来住,但是老人家喜欢农村安静质朴的环境,不愿意来大城市居住。
宋南墓离开的那一天,江北泽去送机。
他穿着白色的羽绒服,后面没有大毛领,他嫌毛领扎脖子,把毛领摘了。
但是家里没有围巾,江北泽就把这毛领缠在宋南墓的脖子上,缠了好几圈。
“泞城的温度和这儿差不多,你悠着点。”
“嗯。”
宋南墓握住了他的手,紧攥了一下。
其实他很想亲他两口,但周围来往的人太多,他知道江北泽肯定害羞不乐意。
“我尽快回来,你有事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知道了,我想你我就给你打电话。”江北泽回答得很快。
这话宋南墓爱听,收回手之前摸了摸他软软的头。
“我弟挺上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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