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跟着下去了。
黄夫人一拍黄衣少女的肩膀,她转过头来,眸里带着不喜悦的光。
可是黄夫人并没有注意到,她“嘿”一声,说道:“怎么二十多年没见,你还是像当初那样年轻。”
黄衣少女似乎对面前的这个人很陌生,疑了一句:“你是谁?”
“你忘了我吗?当初我们在白契国的东南镜那里的‘府河’镇里打过一个树妖呢!”黄夫人兴致很高,俨然没有受到少女不悦神情的影响。
只看先生退了一步:“抱歉,我不认识你,我从未如果什么‘府河’镇,也从未打过什么树妖。”
这让黄夫人“哦”了一声,自然而然地说道:“也是,都二十多年了,当初的她若是你的话,也有三十多岁了,怎么可能像你这样长的十六七岁般。对了,你是不是跟你娘亲长的很像?”
先生摇了摇头:“抱歉,我从有记忆开始,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。”
“那……”黄夫人还想说什么,却被少女截住了话:“我现在在做事,麻烦你不要打扰了。我不认识你。”
先生说完,跟着那收拾好摊子的女孩走了。
那个女孩好像很不想让先生跟着,跑的奇快。先生步履不停,硬是紧紧跟着,寸步不离。
我买了两串糖葫芦,伸到黄夫人的面前。
她接过的时候,自嘲地笑了笑:“我好像……能理解你刚才的心情了。”
我拍了拍她的肩头,安慰道:“想开点,干嘛要为不记得你的人伤心呢。”
黄夫人翘了翘嘴角,她的这个表情,突然有个人的面容在我眼前一闪而过。
竟然是那么相似吗?
说实话,黄夫人自我调整能力真的很好。
我们齐齐上了马车,她坐在我的对面,我们一起吃着糖葫芦。她的话滔滔不绝,欲将她这几年闯荡江湖的事迹,遇见的,听说的故事跟我一一道出来。
女人伤心地表现有两种。
一,吃吃吃。二,说说说。
很显然,黄夫人属于后者。
“我给你讲个故事吧。”她说。
“好。”黄夫人的心情很不好,我也很不好。若我们都不说话的话,这个气氛的冰点会降地很低的!
“这个故事是我从别人那里听来的,据说是在很久很久以前,江湖上曾经盛名过四个女侠,她们是很好的朋友,默契的程度比那双生子还要更甚。因为四个人曾经行侠仗义,做了不少好事。人们把她们称为‘四颜女侠’!”黄夫人说的时候,动作配上神韵,那绘声绘色地跟洛笙华说书时有的一比。
“然后呢?”我问。
“那四个人我记得不太清了,姓名里都有一种颜色。好像是白最大,然后依次是紫,黄,绿!下面的故事,就给她们前面都加一个小字吧!”黄夫人说的时候,我并没有准备去插嘴。
只是她说的时候,故意提起人的好奇心似的,将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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