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鎖被咬可嚇死我了,所以這麽一嚇,我連尿都沒尿完就站起來了。不過也沒啥子事,反正回去也得洗澡,尿褲子就尿褲子唄。
王姐,我跟你說一件事。
說唄。
你的毛比小雪得多一些,然後你的顏色其實也很粉,不過顏色會比小雪的深一點點。當然啦,有一點你們是一樣的,就是閉得非常緊。由此我得出了結論,王姐,你跟你家男人很少幹那事吧?
王豔沒有覺得尷尬,反而是大聲笑道:你個娃子,那老不死的一直在深圳打工,想做也沒機會。你王姐我又不會亂找男人,最多就是用個茄子黃瓜的,當然很緊了。
王姐,你是不是用完之後就把茄子黃瓜給煮了吃?
是又怎麽樣?
一定很美味。
要不晚上我弄個紅燒茄子給你吃?
我是不介意的,嘿嘿。
想著王姐先用茄子捅那兒,然後再將沾滿不明液體的茄子切片並下鍋炒,之後還裝作若無其事地吃著,劉旭就覺得這場景實在是邪惡。
見劉旭一臉壞笑,白了劉旭一眼的王豔就道:好了,好了,該走了,玉嫂準等急了。
王豔這麽一提醒,劉旭才回過神。
小溪上有很多苔蘚,怕王姐滑倒,劉旭就主動扶著王姐往下遊走去。
劉旭已經做好王姐要滑倒後摟住她腰的準備,可王姐就是沒有滑倒,這讓劉旭都有些鬱悶。
挑起兩個籮筐,劉旭就沿著水渠往外走。
擔心劉旭摔倒後滾到小溪裏,走在後頭的王豔又開始交代了。
和玉嫂匯合後,三個人就有說有笑地往回走。
回到家,渾身都是汗的劉旭就立馬衝了個澡,之後就隻穿著一條短褲往自己房間走去。
劉旭洗澡的時候,玉嫂正坐在客廳的木製長椅上發呆,所以看到劉旭走出來,她就習慣性地看過去,卻是盯著那已經短褲有些緊而顯出了輪廓的大家夥上。
好大!
這是玉嫂的第一個感覺。
小時候玉嫂經常幫劉旭洗澡,這些畫麵還曆曆在目,可那時候劉旭那玩意就像一隻小泥鰍,垂著,一點生氣都沒有。
可現在呢,小泥鰍竟然變成了大黃鱔,而且還是在沒有覺醒的時候。
要是這大黃鱔受到刺激醒來了,那豈不是會大得嚇死人?
一想到日後劉旭要用那根插他女朋友或是媳婦,玉嫂麵頰都開始發燙了。
劉旭走進房間後,玉嫂就回自己房間拿了衣服去洗澡。
雖說是站在後門洗澡,不過上有棚子擋著,前麵和左側都是山林,右側還有竹片編織而成,還蓋著一層黑色塑料的竹牆,所以也不用擔心會被人看到。
玉嫂洗澡的時候,她腦子裏都是隻穿著短褲的劉旭,她甚至還想著劉旭當著她的麵脫下那件的場麵。
以前洗關鍵部位的時候,玉嫂沒有太大的感覺,可想著劉旭並洗最柔軟的地方,玉嫂就覺得很癢,甚至還想發出聲音,這讓她尷尬不已,她甚至覺得自己變得有些齷齪。
劉旭雖然和她沒有血緣關係,可在村民的眼中,他們就是母子,身為母親的她怎麽能在洗澡的時候想著兒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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