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嬸嬸,一個是我嫂子,還有一個是我的金鎖妹子,我幹嘛要害臊?
白了劉旭一眼,金鎖就將一桶的黃豆都放在了石磨邊上,隨後金鎖就拿了把小凳子坐在石磨那會流出豆漿的位置前,膝蓋上還放著一個水盆。
舀起帶有半水瓢自來水的黃豆,金鎖就小心翼翼地倒在了石磨中間那個圓孔裏,劉旭則開始抓著一側的木頭柄子開始沿著順時針方向轉動。
石磨轉動後,豆子就沿著紋理往外側移動,並被碾碎,加上還有水分,所以粉末就變成了豆漿,並緩緩流出。
看到白色的豆漿,金鎖就立馬用水盆去接。
旭哥,你說這豆漿顏色咋樣?
乳.白色,就像……額,挺好的。
笑出聲,劉嬸就道:哎喲喂,旭子,你都這麽大的人了還害羞啊?直接說像奶.水唄,嬸嬸又不會笑話你。而且啊,這裏的三個女人都是結了婚了,你還怕啥子?
玉嫂還沒有結婚,劉旭道。
其實,頓了頓,玉嫂微笑道,其實我算是結婚了,雖然他在新婚之夜就死了,不過已經娶進門,就算結婚。所以呢,我現在其實算個寡婦。
我也是寡婦,劉嬸拉著玉嫂的手,咱們都是寡婦,所以要互相幫助才成。以後啊,你跟旭子想吃飯都可以來我家,咱們就像一家人一樣。對了,旭子,我記得你小的時候,嬸嬸還給你喂過奶。那時候你剛到玉嫂家,玉嫂又沒有奶.水。恰好我在帶順子,我就順便給你喂了,你還記得不?
其實是不記得了,不過我知道這碼子事。
所以呀,你也算是我的半個兒子呢!
以後等我發達了,我會好好孝敬嬸嬸,也會將金鎖當成妹妹疼愛的。
嬸嬸雖然上了年紀,不過也想被人疼愛的,說出這話時,劉嬸還瞟了眼劉旭褲襠,明顯是在暗示劉旭要用那根來疼愛她。
磨豆漿的時候,劉旭經常要從金鎖旁邊走過去。又因為金鎖是坐著,所以她的視線就恰好和劉旭褲襠平行。每當劉旭走過去的時候,金鎖就會忍不住瞧一眼劉旭褲襠。金鎖並不是在想著那檔子事,因為那次她被順子弄得非常疼,壓根就沒有想過做那事會舒服,更沒有想過跟劉旭做那事,她隻是搞不明白劉旭的褲襠為什麽鼓鼓的,就好像那根東西很大很粗似的。
單就一眼看去而言,金鎖是覺得劉旭那玩意應該比她老公的雄偉得多。
金鎖老是盯著劉旭那兒,劉旭則老是盯著金鎖敞開的領口,他發覺金鎖已經換了個罩子,這次是非常普通的白色,沒有黑色來得誘.惑,但顯然聚攏的效果更佳的好,所以劉旭就看到了那兩顆白嫩嫩肉盈盈的雪峰。
雖然劉旭之前就看過,還是沒有戴罩子的時候,可能在劉嬸麵前偷.看她兒媳婦的胸,那當然會更加激.動啦!
用食指沾了點豆漿並放在嘴裏嚐了下,金鎖就道:水加得更好,非常的濃,待會兒就可以泡豆漿喝了。
劉旭剛要說話,可看到金鎖嘴角邊的豆漿,覺得那像是男人射了之後的殘留物的劉旭喉嚨就有些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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