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少,这两天更是只有他们两人,倒更像是个农家院。主人是一对五六十岁的夫妻,他们的孙女小艾读小学,放了寒假过来玩。
人不多,大家又都十分亲切,姜莱好不容易到了谁都不认识自己的地方,这会儿完全不拘束。
到了下午,顺着窗子的雾凇看出去,外面是难得一见的太阳雪。她穿得很厚,陪小艾在秋千旁堆了个小雪人。
冬季夜长昼短,下午五点多天开始擦黑,日光渐渐消失,暮色四合。路灯未亮时,室外却因为满地的雪显得依然亮堂。
他们两个在陌生的街道踩着雪往回走,靳言竹右手一直没闲着,给姜莱拎了一路的糖炒栗子,左手按着她的手放进自己的大衣口袋。
地上的雪积得有些厚了,穿着靴子踩上去会发出清脆声响,很像解压游戏的背景乐。
姜莱一只手被靳言竹握着,另一只手却不老实,伸出去接天上飘落的雪花。
天气寒冷,她又是易受凉的体质,没一会儿手就被冻得通红。
靳言竹握着她的那只手用了些力气,她了然地笑了下,乖乖把手收了回去。她往靳言竹身边靠了靠,在温暖的口袋里调皮地摩挲着他左手的戒指。
靳言竹一个月前就发现了这个问题,姜莱特别喜欢碰这枚婚戒,有的时候是故意,有时只是潜意识的小动作而已。
偶尔去叫她起床,她都会迷迷糊糊地拉过那只手,把唇轻轻贴在他无名指的指根处。时间久了,竟然养成了习惯。
下午的时候雪停过一阵,现在又重新落下,虽然纷纷扬扬地飘洒着,雪花却很薄。他们两个没打伞,只是沿着去时路往回走,任由雪落发白。
民宿的一楼很热闹,那个小女孩已经扔下了游戏机,开始做自己的寒假作业了,她很喜欢姜莱,一叠声叫了好几句姐姐,姜莱把靳言竹手里拎着的栗子递给她,自己先上楼换了衣服,下楼后又坐回到她身边,陪着她一起做题。
她在一边看着,在帮小姑娘改那个喜欢咬指甲的小毛病。小艾对着那页练习册的最后一道题愁眉不展,最后把求助的眼神投向了姜莱。
瞥了眼她的作业本,上边繁复的图形让姜莱有些眼晕,她和小艾对视了一会儿,扛不住这种期待的目光,这才接过题看了几眼。与此同时,她余光里看到了穿着衬衫黑裤从楼上下来的靳言竹。
其实她有点怕自己做不出,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,这种找规律的题好像不太简单。但她现在没有那种顾虑了,就算她真的做不出,那还有靳言竹呢。
想到这,姜莱深觉自己不能给他丢脸。
等把题讲完,靳言竹把剥好的几个栗子放在她眼前,他笑了下:“你那么紧张做什么?”
姜莱实话实说:“我怕我做不出来,现在的小学题也很难。”
靳言竹“哦”了声,不怎么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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