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要是我想攒点钱留着给你买药治病呀,你的腿伤一直没好,抓药看病哪样不需要钱?”
此言一出,萧琅沉默了一瞬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诚然如陆知所说,他的腿伤一直未曾痊愈,无法走动自如,这种乡野之间,哪有什么名医圣手,是故,时间过了这么久,伤势还是愈合缓慢。
治病抓药的钱财,全靠陆知打猎变卖的那点微薄收入支撑着,萧琅别扭至极,实在不愿再多承情,他忍着脾气,对陆知说道:“你把玉佩还给我,我自行离去,不再耽误你的生计。”
顿了顿,萧琅说道:“待我给你留一封亲笔信,你拿着上京去找我的亲卫,他们会把酬金给你的。”
一听这话,陆知顿时就慌了,他家娘子这是要抛弃他离家出走的意思啊!
陆知咬了咬牙,一不做二不休,可恶至极地绑架萧琅道:“你那块玉我早就卖掉给你抓药了。”
此言一出,萧琅霎时色变,惊怒交加地质问道:“你说什么?你卖给谁了!”
……卖了?
身为工部侍郎萧敬之的嫡子,萧琅八岁那年,便被选入东宫给太子谢允昼当伴读,一直到他十六岁那年,皇太子继承大统,登基为帝,执掌大权。
陛下亲厚,不吝擢升提拔萧琅,后萧琅官拜宿卫军校尉,统领金甲宿卫军,负责警卫京畿与王宫,乃是帝王的亲军。
作为号令金甲宿卫军的凭证,天子亲赐只有皇族才可以享用的旸山玉予萧琅,又亲笔题刻,以示君恩和宠信。
这块玉佩,对于萧琅而言,至关重要,现在竟然被这个龌龊之徒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变卖了?
瞬息之间,萧琅怒不可遏,他一把推开面前的饭食,跌跌撞撞便要下床出门去找丢失的玉佩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他双腿无力,无法站稳,猛的一下摔倒在地上,他闷哼一声,急火攻心,又挣扎着要爬起来。
陆知都被萧琅突然癫狂的举动吓坏了,急急忙忙弯身去搀扶萧琅,惊慌失措地叫道:“娘子,娘子你这是怎么了?”
萧琅突然一把拽住陆知的手腕,怒发冲冠,焦躁惊惶地厉声逼问道:“陆知,你把我的玉佩卖给谁了?!”
陆知被萧琅没有收住的力道捏得腕骨生疼,他哆嗦了一下,赶紧求饶道:“小玉、小玉别生气——我……我刚刚是胡说的!你的玉我好好收着呢,我没有卖!”
萧琅不肯信他,目光狠厉森然,怒火滔天:“你骗我!”
“不不不——我真没有!”陆知被萧琅吓坏了,着急忙慌就伸出手去摸贴身藏在胸口里的玉佩。
他把玉佩掏出来放在萧琅眼前,讨好地笑了一下,表情尴尬地说道:“娘子,你看,玉佩好好的呢。”
见到玉佩还在,萧琅的怒火瞬时平息不少,他飞快伸出手去抢玉佩,陆知早有防备,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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