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束自己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陆知在乡野之间生长二十多年,骤然开始被人管教着,从头一点一点学习各种规矩礼节。
既要求他笑不露齿、行不摇摆,又要求他立身端正、不可浮躁,就连捏筷子的手势、睡觉的姿势等都有严格的要求……
这一下子,陆知简直是要做噩梦了,他在梦里都不得安生,翻来覆去地梦见老嬷嬷在他耳畔念念叨叨“公子不可这般那般”。
就这么被逼着学习了快有二十天,陆知终于受不了了。
在他学习跪姿时第七次把顶在头顶的茶盏打碎之后,陆知的心里,猝然冒出来一个愤怒而又委屈的决定。
——不行,我得跑!
当天夜里,陆知就收拾好一个简单的包袱从他住的院落翻墙逃跑了。
估计是出门没看黄历,陆知才从墙头跳下来,正巧就在围墙脚下撞见了下值回来的萧琅。
四目相对须臾,场面一度变得十分尴尬。
还不待神情错愕的萧琅出言说句什么,陆知吓得头皮一麻,掉头拔腿就跑。
一看这架势,萧琅哪里还有不明白的?
当即,他便气得暗自咬牙,面色阴沉地站在原地,盯着陆知抱头鼠窜冲进黑暗中的仓皇身影,冷笑了一声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结局不出所料,陆知被萧琅的亲卫军在城门口拦截了下来,又五花大绑地押送到了萧琅的面前。
跪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陆知,心惊胆战地看着坐在太师椅上神色阴鸷的萧琅,吓得心口砰砰乱跳。
他吞咽了几口唾沫,这才战战兢兢地说道:“小玉,你怎么让人把我绑起来啊……?”
“你不知道皇城有宵禁吗?”
萧琅面无表情地睨着陆知惊慌失措的样子,寒声说道:“倘若你被巡逻的侍卫当做贼人,下场就是即刻处决。”
此言一出,吓得陆知立刻就浑身哆嗦了一下,他不尴不尬地笑了一声,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这个……怎么和教习嬷嬷教我的不一样啊。小玉你是不是记错了?”
“陆知,你再敢顶嘴试试?!”
突的,萧琅怒极,蓦地拍案而起,抄起手边的九节玄铁鞭便狠狠抽将出去。
啪的一声,陆知膝前坚硬的地砖,随即裂开了一条触目惊心的裂痕。
只差分毫,他这对膝盖便要“驾鹤西去”了。
吓得陆知眼皮子乱跳,脸色骤然苍白,他慌慌张张地抬头看向萧琅暴怒的面容,一句话都不敢再说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萧琅气得急火攻心,他咬牙切齿地瞪着跪在地上蔫头蔫脑的陆知,厉声质问他道:“陆知,你为何要逃跑?”
骗子!
前面说得那么好听,说想和他一辈子在一起,这才没几天呢,就准备收拾东西不告而别了。
陆知都快被发火的萧琅吓死了,他当即就跟个软脚虾似的,一屁股坐到了地上,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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