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周满想了想,竟道:“先不说那些人的尸首已经被收了起来,一时无法猜测死生。就算金灯阁那边留有修士的命灯,能感应到人的生死,一个小小的不入流的管事,即便死了,又怎能有资格在这个时辰去搅扰贵人清梦?恐怕是有别的事。”
金不换便慢慢皱了眉头,心里有些介意。
然而次日参剑堂学剑,宋兰真竟未出现。
只有宋元夜来了,且似乎昨夜没太睡好,神情间隐隐有几分阴鹜。
陆仰尘便问:“兰真小姐怎么没来?”
宋元夜只说:“你忘了,三日后是神都三年一度的洛京花会,本次轮到你们陆氏办。你姑母镜花夫人给我妹妹发了帖,特请她一并主持花会。你也知道,她爱花成痴,如今自然是告假,暂回神都几日。”
陆仰尘这才恍然:“是我糊涂了,竟把这事忘了。可惜如今人在剑门学宫,倒无法一睹兰真小姐主持花会的风采了。”
他们言语并未避讳旁人,周围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。
前世这时候,宋兰真的确回神都主持花会了不假,可若只是主持花会,宋元夜眉宇间的阴鹜又从何而来?
昨日他们十四人悉数被毒蘑菇放倒之事,早已传得整座学宫都知道,连带着那儿戏般的“分锅社”三字,都出了名,在他们沦为笑柄的路上狠狠加了一把火。
今天早上一来,他就绕着昨日缺课的那十四个人走了一圈,阴阳怪气:“吃蘑菇?分锅社?你们可真是个东西啊,剑门学宫的脸都让你们给丢光了。”
连周满都听得发臊,只觉面上无光。
剑夫子说着,已经走到门口位置,一抬头看见门外坐着的王恕,就纳了闷:“这病秧子怎么说也是一命先生的关门弟子啊,有他在,你们还能着了道?”
若是以往,听见这句话,王恕肯定是会站起来解释几句的。即便不为自己,也会为一命先生。
但今日,他情绪低沉,闻言并不说话,只是抬头向前面看去。
这时周满正好转过视线,与他对上。
纸面上字迹清疏,卓有风骨,与金不换颇有气魄又不拘一格的字相比起来,极为不同。
周满便看了王恕一眼,随口道:“可能是蘑菇汤喝多了,毒坏了脑袋。”
我南诏国的蘑菇不背这个锅!
如此明显的区别,连迟钝如周光都能发现,更别说其他人。
金不换竟有些生气:“我方才去找他要那毒药的配方,他问我要去干什么。我说这东西罕见,以后我说不准能派上用场。他就盯着我看了一会儿,竟然直接问我,是不是你要。”
王恕不搭理,周满自然也不会管他。
脚步顿时被钉在地上。
周满看向他。
周满认得这字,只道:“我便说过,他肯定会写。”
才刚端起茶盏,还没来得及喝一口,金不换立刻将其一撂,竟是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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