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的残疾人……都在他和他表哥的屠刀下丧生,马山太丧尽天良,马剑给他一个嘴巴都是轻的。
“你打我?”马山操着山西口音反问道,“你们已经抓到我了,打人是违反规定的。”
马山还在最后做着辩解,马队长听到以后抡圆了又是一个大嘴巴,道:“打人是违反规定,你也配做人?再说了,我什么时候打你了,谁能作证?”
马队长这句话弄得刚刚进行完抓捕的抓捕小组忍俊不禁,没想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马队长,今天竟然跟犯罪嫌疑人玩儿起了无赖的把戏。几个人纷纷摇头,说我们什么都没看见啊,马山知道自己已经落了别人的手里,别说今天挨了两嘴巴,就算是挨了两个枪子他也是罪有应得的,所以便没有再继续自讨没趣了。
因为张山最近几天实在太累了,抓到马山之后就没有亲自审问,而是把审讯罪犯的事情交给了慕云、孙鹏。张昊和小李负责审张建征和他的助理。
他慢悠悠的走到了支队的大门口,蹲在门口的大台阶上,脸正对着支队的伸缩门,门卫保安跟他打了个招呼,远远的喊了一声:“又打胜仗了?”
张山笑着回应,说是啊。
表面是笑,可他的心里却并不是多开心。何谓胜仗?是未雨绸缪?是不战而屈人之兵?是不动一兵一卒拿下敌人的城池?
都不是,对于他来说,真正的胜仗,是天下太平。
四年时间,四名被害人。
如果不是因为北小营的回迁工程,这四名死者甚至至今都不会被发现,甚至很有可能会有更多的死者丧生于马山兄弟的獠牙之下。如果说,我国能够对这些弱势群体、对这些孤寡老人多一些关心,是不是就有人能够发现他们的失踪了?是不是案子就会在第一名死者失踪之后就可以浮出水面了呢?
过去的事情,张山不会去追究,但是会加以反省。
他慢慢坐在了警局门口的台阶上,掏出那包已经褶的皱皱巴巴的白塔山,拿出一根已经被坐弯的香烟,捋直,猛吸一口。
尼古丁和一氧化碳在他的嘴巴和鼻孔里呼出,被耀眼的阳光照出原型,随着一阵威风吹散在空气之中。
慕云从大门里走出来,看着张山的背影道:“少抽点烟吧。”
“没剩几口了。”
“马山都招了。”慕云负责案件的整体审问工作,有了最新的进展以后,他没有第一时间找到马剑,而是第一时间告诉了张山。
“说来听听。”张山把烟掐灭,示意她坐下。
慕云看了一眼警局门口的台阶,从大院旁边的一个自行车车况里面找到一张宣传广告单铺在地上,张山笑着吐槽了一句穷讲究。
“马老大有个弟弟,有很严重的心脏病需要钱来维持,马老大一辈子都没有娶媳妇,急需全都留给他弟弟看病了。在家务农根本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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