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会不会因为这个四处追着津津作势要教训它?
他眼中浮起笑意,倒映眼底的月色似乎都温柔得荡漾起来。
翌日清晨,姜宁早早地便推开门走了出来,见姬恪正在书桌前看书时不由得松了口气。
还好他没走。
“大人,你吃不吃鸡丝粥?”
姜宁跑到窗台前问他,她整个脑袋都凑到花朵中间,一时间让人分不清是哪个更好看。
姬恪垂眸看她,把手中的书放到了一旁。
“晨起洗漱时要束发,这样披着不成规矩。”
姜宁笑着拨拨额前发丝,随手将它们拢到脑后:“绾发髻太费时间,待会儿再弄……”
姬恪轻叹一声,让她去石桌旁等他。
“我教你如何绾发。”
从见到姜宁的第一天到现在,他一直有个难以说出口的想法,那便是教姜宁如何绾发髻。
她以往梳的双丫髻,要么形容松垮,要么一高一低,实在太过洒脱,看得他有些手痒。
而且之前在游船上帮她梳的那次也不太满意,卷得不够饱满。
姬恪出房门时顺手拿了一块镜子,毕竟他是真的想要教会她。
两人一坐一立出现在铜镜前,这镜子虽然黄了些,但很清晰,姜宁都能看清姬恪微抿的唇角。
姬恪眨下眸子,接过她的发带松松搭在手腕上,随后用木梳把她的长发分作两半。
她的头发很多,而且发质比较硬,这样的头发会倔一些,不好控制。
就和她人一样。
他唇角微扬,轻声开口道:“先将左侧的头发梳顺,再抓在顶部,用细发带扎紧。”
他一边说着一边动手,微凉的指尖时不时擦过姜宁的额头。
这细发带听话地在姬恪指间转动,顺利地在左侧绑了个单马尾,看起来不松不紧,力度恰好。
这发带设计得巧妙,尾部还坠有几根细长的流苏,它们没被缠上去,而是落到了姜宁肩上。
有些痒,她摆了下头后被姬恪按住。
“别动。”
这声音离耳朵极近,姜宁只觉得背上窜过一道电流,整个人都麻麻的。
姬恪正俯身把那几根流苏编到她垂下的发尾中,乌黑的发间顿时便出现了其他色彩,看起来漂亮极了。
但她现在心神全都在姬恪身上,哪里会注意到这样的事。垂下的黑发被他用玉白色的发带卷成小包顶在头上,乌发中夹了彩色的细流苏,外层的发带绑成蝴蝶结长长垂下,看起来规整又漂亮。
姬恪面上不显,但心底很满意。
他还顺手理了理姜宁额边和后颈的碎发,碎发被他这么一拨弄便落到了她眼皮上,同样很痒,但她只是眨眨眼睛,忍住了。
姬恪低眸轻笑,眼中清冷霎时碎开。他抬手撩开那几根顽劣的头发,轻轻摸了一下她眼皮。
“就算痒也不可多揉,对眼睛不好。”
冰凉的触感消退了痒意,姜宁倒是不痒了,但眼皮那一片好像烧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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