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晃动幅度极大,周围的水波翻涌浇到莲花之上,打湿了那洁白的花瓣。
“让我抱一下、就抱一下。”
这两句话重音不同,前一个重音在抱,后一句重音在一。
虽然说得含糊,但对面那人却是听得清清楚楚。
姬恪按着姜宁的脑袋,试图让她乖乖待在小桌对面,桌上的酒壶翻倒,却没流下一滴酒液,这人喝了多少便可想而知。
这酒本就是助兴之用,寻常人都忙着谈情说爱,哪里会一杯接一杯。
更别提姜宁完全拿它当水喝,想用酒来浇灭自己心里的火,那自然是越浇越热。
人一旦喝醉,便会控制不住自己,只想做那最渴望的事。
而姜宁此时最渴望的事就是蹭蹭姬恪。
这渴望或许诞生于他扣至喉口的衣襟、或许来自他紧缚衣袖、也或许来自他清冷矜贵的眼神。
这样禁欲又清冷的人,最容易激起别人的征服欲,想让人撕开那层伪装,看看里面是个什么模样。
但姜宁不舍得,所以她只想贴贴。依依向物华定定住天涯
姬恪无奈地按着她的头,她的发髻扎得不稳,这时已经散了大半。
“你乖一些,这是在湖面,小心掉到水里。”
他向来是有耐心的,不过此刻他有耐心的程度还是超出了他的想象。
“水里?”这话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,姜宁这乱拱的狗头立刻安静下来。
她摇摇头,趴在桌上,但那眼睛还是直直地看着他。
“我不会水,以前掉进河里过,还是我外婆花大力气捞上来的。”
姬恪一愣,将她送给他的礼物全都放好,不至于掉到湖中,他开口问道。
“我记得你家祖祖辈辈都在京畿,从小跟着父兄长大,且你母家早散了,哪里来的外婆?”
姜家的天香酒楼在京畿还是有些名气,毕竟是百年老店,他之前便让人查过,现下倒不知她说的谁。
“什么父兄?我没有父母,是外公外婆将我养大的。”
姜宁趴在桌上,发丝半散,迷蒙着眼睛看他:“我也不是他们亲生的孙女,但他们待我一样好。”
姬恪看着她,虽不知这是不是醉话,但他到底没有打断。
“他们希望我一生安宁,这才叫我姜宁的。小时候我便跟着他们四处摆摊,我五岁切姜就切得很好了,用那种水果小刀一点点剔,他们做菜很好吃,但没钱开餐厅。”
她眯着眼,说话没有逻辑,像是想到哪里便说哪里。
这些话她从来没对谁说过,但面对姬恪,她什么都想说出来。
“我从小就喜欢跑步,外公总是站在一边等我,他说,姜宁你要跑快些,不要回头、不要害怕,往前冲就好了,要是哪天回头没见到他们,我也要继续跑下去……”姜宁直起身,托腮看他,似是在回忆很遥远的过去。
“我一直在跑,跑着跑着,他们就离开了我。然后,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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