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被他压着,一伸入水中,就痛得直抽抽,就好像无数的细针,密密麻麻的扎着指尖。
可没多久,就见指尖里面探出一根根毛刺,似乎受到浮力,慢慢的从里面钻了出来,没一会就从指尖里浮了出来,浮在水上。
“是毛毛虫的刺吗?”我一想到会爬出毛毛虫,就是一阵阵的寒恶。
相对于蛇,我还更怕毛毛虫,至少蛇,一赶的话,就会跑。
可毛毛虫就在那里,你不去动它,它就不会动。
“我看你平时胆子挺大的,尸体啊,蛇啊,都不怕,居然怕毛毛虫。”天瞳好笑的看着我。
“这不是怕,是一种……恶寒。”我实在没心思开玩笑,趁着手指上的降头还没解,用最快的速度将这里的情况和天瞳说了。
尤其是复杂的人际关系,诡异的情况。
在花盆里埋骨灰,所有人可能都不吃饭,估计就喝汪佩琦熬的那个粥了,还有那可以意念变成的“鬼”,以及下了降头的协议……
天瞳听完,也是一阵皱眉:“人心有鬼?”
“你刚才来的时候发现了没有?那种眼睛看不见,却又真实存在的鬼,不是阴魂,而是……”我不知道怎么形容。
咂了下嘴,才道:“就像是意念变成了一个人,因为没有脸,看不清,所以能做那个人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情,就算做了,大家都这样,也不知道是谁做的。”
“可我来的时候,发现那客厅里,不只一个这样的鬼啊,难道很多人的意念聚在那里?”天瞳眼里也带着迷惑。
沉声道:“你说这个活是走阴.门接的,那花老太哪边怎么说?驱这种阴魂,鬼祟不是走阴.门最拿手吗?”
“花老太联系不上,可能失踪了。”我泡在水里的手指突然蜷缩了一下,扭头勤快着天瞳:“你知道花老太去哪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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