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。”
我当然不会搭理她的故作姿态:“如果她不签字,我就去找她爸爸签字。”
言外之意就是我要把繁华死掉的消息告诉她爸爸。
女佣却早有准备,都没回去通报,直接就说:“小姐说了,您要是打着这种主意,就多好失去孩子的准备吧。”
说完,女佣径直回去,并让人关上了大门。
再敲便敲不开了,打苏怜茵的电话更是不通。
但我不会放弃,我没有离开,而是干脆坐在了苏宅的大门口。
这附近的邻居都是苏家的好朋友,我就坐在这里丢人现眼,我倒要看看,苏怜茵能不能受得了!
然而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,我没有等来苏怜茵开门,倒是等来了一场冬雨。
又冰冷又潮湿的空气裹着我,直让我错觉背上盘了一条蛇,头更是发沉。
听到有人跟我说话时,我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。
直到那人用力摇了摇我,又抱住了我。
宽阔的胸膛带着我熟悉的香水味儿,我忍不住抱紧了他,叫了一声:“繁华……”
我甚至隐隐地感觉到那并不是。
繁华已经死了,我亲眼见过他的尸体。
但我确实已经失控了,我说:“繁华……你告诉我,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“繁华”不说话,只是默默地抱着我。
“你是不是在报复我……”我说,“你就是在报复我。”
来人确然不是繁华,而是侯少鸿。
我清醒过来时,已经在他车里了,车窗外已是暴雨倾盆。
我发呆地望着水淋淋的车窗,直到正在开车的侯少鸿忽然扭头看过来,并握住了我的手,问:“好点了?”
我说:“这是要去哪儿?”
“去我家。”侯少鸿说完,又看了我一眼,又解释道,“我自己住的地方,离得不远,别担心,不是我祖母家。”
侯少鸿家就在附近,是一栋非常精美的小别墅。
他弄了个房间让我呆着,并说:“你先洗个澡睡一会儿,我去安排给你弄些吃的,好了叫你。”
我说:“我要见苏怜茵。”
“听我的。”侯少鸿说,“现在躺下。”
“我不饿,我也睡不着。”我说,“我需要见苏怜茵,你可以帮我吧?如果是你拜访,她肯定会接待。”
“就是她要我来的。”侯少鸿说,“她担心你会冻病了。”
“她才不会担心我这个。”我忙问,“她原话是怎么说的?”
四目相对,侯少鸿微微语结,最后才道:“她说,她怀疑你精神出了问题,要我把你送回去,让你姐姐陪着你去看看。”
“……”
“她一向嘴巴毒。”侯少鸿柔声说,“我知道你很清醒。”
“我会去看的。”我说,“但那得是我见过她之后。”
侯少鸿不说话了,关切地望着我。
这关爱智障的眼神已经很明显了,我说:“我找她有很重要的事,你不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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