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会选那个让她家破人亡,在她患病时残忍抛弃她的魔鬼,还是选择一份完全的爱,选择全新的生活。”
他俩争到这里,便没了声音,我不知他们是在对峙还是有人已经离开了。
坦白说,我也不想听下去了。
轻轻地挪动脚步,回到了床边,在床上躺下,望着房顶上花纹繁复的欧式吊顶,发呆。
权御的话就像刀子一样一下一下地扎在我的心里,让那些已经被尘封了快六年的事不断地翻腾上脑海。
可能是因为刚刚想起来吧,它们就像刚出锅的菜似的,还冒着新鲜的热气。
它不断地提醒着我:
原来我和繁华之间是这样的。
不……应该说,我怎么又跟他搞到一起了?
我怎么还给他生了孩子?
我还接了他的钱……
我爸爸也……
“吧嗒。”
门上的方向忽然传来一声细想。
我下意识地擦了擦脸,却发现脸上并没有泪。
与此同时,脚步声传来,来人已经来到床的附近,是权御。
我再想闭眼已经来不及,只能怔怔地看着他。
他穿着同色系的长裤,衬衫也是白的,但花纹稍有些不同——这件是我买得。
正想着,权御已经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了,他先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衬衫,随后看向我,说:“我有什么问题么?”
“衬衫很好看。”我知道他是在试探我,知道顾左右而言他肯定不管用,便抬起眼,说,“很适合你。”
“是你买给我的。”权御看着我的眼睛说,“去年的生日礼物。”
“哦……”
其实是圣诞礼物,不过我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。
我点了点头,问:“我刚刚是昏倒了吗?”
“已经是昨天的事了,”权御说,“是因为我对你讲了你爸爸的事,抱歉,我没想到你不知道。”
“我爸爸……”我有些难受,做了个深呼吸。
权御没有说话,伸手握住了我的手。
我下意识地将手抽了出来。
他顿时一愣,看着我,表情分明很受伤。
我避开他的目光,说:“你别……虽然他们都说你是我未婚夫,可对我来说你、你……我毕竟结婚了,所以……”
“抱歉。”权御目光一黯,垂下了头。
没错,我并不想把我恢复记忆的事告诉他,因为我现在脑子很乱,根本没办法思考。
也因为……不论我跟繁华如何,和权御都没有可能了。
这当然不是权御哪里不好,也不全是我爸爸的关系……我只是没有力气面对任何男人。
梁听南至少说对了一点,这些回忆对我来说太重了。
我俩这样沉默着,是权御先开口,问:“你不想问问爸爸的事么?”
我明白他的意思,正常人都会对此有好奇心,不过这个问题很好应付:“我已经有好几次了,只要有人对我提起这个,我就感觉好心痛,然后会晕倒……我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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