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要在这里就……”
“抱歉。”权御说,“我太开心了。”
我问:“我做什么了,你就这么开心?”
“你关心着我,来看我。”他说着,反手握住了我的手,“你真的好温柔。”
我有点窝心,低头避开他充满爱意的目光,说:“咱们进去吧,给我详细说说你的情况。”
权御领着我进了他的病房。
来到病房门口我才发现,原来我彻头彻尾就走错了路,权御的病房在九层,繁华的在六层。
我应该庆幸自己是把繁华的记错了,否则如果这里是繁华的病房门口,在这里遇到权御,那肯定又要闹一场。
权御的病房是个单间,屋里有个瘦弱白净、看上去约莫十一二岁的少年正在写练习册。
见我们进来,他有点紧张地站起身,说:“大哥。”
“阿衡。”权御对我说,“这是我弟弟,权衡。阿衡,这是我未婚妻,菲菲。”
权衡的模样和权御很像,但他身材极为瘦削,活像一根麻杆。而且可能是因为家里一连出了太多事,他整个人看上去都很恍惚,令人觉得非常脆弱。
我跟他问了好,权衡便坐回座位上,但仍不敢继续写题,而是像一条受过训练的小狗狗似的望着权御。
权御说:“你继续写吧。”
又揽着我的腰,轻声问:“想喝什么?”
“就水吧。”我说,“但我可以自己倒,你去坐着吧。”
“我来倒吧!”说话的是权衡,他已经站起身,说,“请问菲菲姐喜欢冷水还是温水?”
“她喜欢温水。”权御按着他说,“快去快回。”
权衡看了他一眼,点头出去了。
我和权御一起在沙发上坐下。
我说:“你弟弟好紧张的样子,是我看上去太严厉了吗?”
“没有,”权御说,“我刚刚一直在教训他。”
我问:“你教训他什么?”
“他不会做作业。”权御叹了一口气,说,“最近他压力极大,所以非常痛苦。我可以理解,但功课仍然要继续做,否则我一旦死了,他自己根本无法生存下去。”
这个“死”字真是刺耳。
我紧张起来,问:“你是查出有什么病了吗?怎么会突然说这种话?”
权御摇了摇头,说:“只是普通感冒。”
“撒谎。”我说,“我要找你的医生聊聊。”
权御靠到了沙发背上,看着我说:“病情是我的隐私。”
“那我就要侵犯它。”我说,“你觉得,是你自己交代给我好呢,还是我再请范伯伯调查一下比较好呀?”
权御果然皱起了眉,良久,才说:“我被人下了毒。”
我忙问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那天在Party上。”他说,“准确地说只是一些辅助X的药物,但它们使我头脑昏沉,最后我不得不用刀子刺破了自己,才保住理智,离开了那个地方。”
我问:“然后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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