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续阅读是哪里受伤了。
他双手洁白,娇娇嫩嫩的,脚掌也一定是这样,这样细嫩的皮肉走这么多路能不磨破皮吗?
奚容擦了一把眼泪,说起话来带着一丝软软的哭腔,“脚疼。”
像江南的细雨一样的调子,和刚才在路上冷冷淡淡拒绝人的时候不一样。
他微微低下身子去脱鞋,俯身的瞬间洁白的衬衫露出一截漂亮的天鹅后颈,白玉似的在柔软的黑发里半遮半掩,肖坤傻了般的愣神,见奚容要脱鞋了,梦醒似的,连忙帮他脱了鞋子。
那美玉似的娇嫩的小足呈现在眼前。
像是漂亮的艺术品,是每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男人无法形容的美丽。
奚容略微挽着裤脚,那脚踝小巧又纤细,肖坤那一只大手能把他两根脚踝都握住。
他拿住奚容的脚踝检查他的脚底,一看,果然是破了皮。
家里也没有什么好药,但有高度酒,那酒要是洒在伤口上可要疼得娇娇气气的漂亮青年要死要活,刚才已经哭得不成样子,要是用酒,可能会哭坏了,甚至可能晕死在他的床上。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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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找找草药。”
要找草药,得先放开奚容的脚。
青年的脚细嫩得跟豆腐似的,握住了就难以放开,这一瞬间变得奇怪极了,胸口也酥酥麻麻的,从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。
每天都是干活干活干活,一眼望不到头的生活,就是干活到死,波澜不惊的一日一日老黄牛般劳作。
今天突然变得不一样。
他把奚容的脚轻轻的放在床沿边,这才放开了奚容的脚去找草药。
奚容坐在男人的床上,床沿是比正床高一点的部分,是平整的木头,他的双脚放在上面,左脚刚刚被男人握了才一下子,已经出现了一圈红痕。
满是茧子粗糙的手,轻轻一碰就能把青年白嫩的皮肤弄疼,刚才是见男人真心实意的焦急所以忍住没说。
他其实有点儿小洁癖,不喜欢别人碰他,但现在也没办法。
他打量了一下这个屋子,屋里倒是干干净净的,被子、床都铺得整洁,那男人刚刚抱着他,满身的汗臭味,本来以为他床上、满屋子都是,没想到竟然没有。
进门就是床摆着床的房间,厨房在后面,不是一般人家有个大堂屋,旁边还有一间房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,被锁着。
整个家非常简单,除了床连一张凳子都没有,虽然整洁,但又过得潦草。
但大多数农民都是这样,屋子也黑漆漆的,一进门就感觉光线不足,要是被关在这种地方,估计都没人能发现。
这边的水源缺少,奚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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