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香港?
“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?”我脸色微微一变,有些严厉的问横雨声。
这一次,又要把他老人家扯进来。
“为了我……”我很想揶揄他,可是心却是一沉。
看似将我推上绝路,但我都可以绝处逢生。
他说的这个件事,我又何尝没有考虑过。
单说我从刘呼延的棺材中醒来过,就十分的蹊跷。
从始至终这个法子,都是清琁来主导。
“你往他嘴里塞了什么。”我心中乱作一团,却没有宣之于口,只是盯着清琁的薄薄的唇看的有些出神。
“可是他……他不是只是去香港几天吗?为什么要塞这种东西。”我站一旁,不知为何浑身被一股寒意包裹。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……”我的泪潸然而下,不知为何总也止不住。
怕他故意假死,来诈出我此刻狼狈不堪的窘态。
“可是……蛟蓝才刚刚给他疗伤过,他不可能……”我不信横雨声的话,自己再次探一丝阴气进去。
就好像不断承受压力的一根柱子,受到过大的力气之后,就会倒坍碎裂。
尤其是他的心脏,看起来依旧鲜活。
此时此刻,还会微弱的跳动。
我抬头看向横雨声,“他的心还在跳,僵尸的心脏不是他们的核心吗?只要心脏还完好无损,他身体里的伤会慢慢好的。”
我蹙眉,“心脏……也会害他?是这颗心脏的功能不够好吗?”
“轰——”
我咧了咧嘴,想说些什么,却说不出话。
横雨声递给我一只装了热水的水壶,“shimu,喝点吧。”
脑子里却还在混乱的想着,整件事情半天头绪都没有。
“他不保护那颗心脏,其实可以用那些力量,治愈自己身上的伤吧。”
心中汹涌的情愫根本无法压抑和克制,让我想在一瞬间用力抱紧他,唤他醒来。
回我身边……
那是不是就再也不能用力的抱紧他,他刚才还搂着我。
我为何没有好好珍惜那种真是存在的感觉,人是不是直到失去了才会知道珍惜。
我跌坐在他的身侧,只觉得满世界只剩下他。
指尖不自居的觉的落在他的心口,喉头哽咽着,几乎说不出话,“不过是要我的魂而已,你的薇儿想要便拿去好了,护着我的心脏做什么。”
我心中一紧,“什么下葬?”
我用手擦了擦泪,才发现刚才意识模糊的时候。
腰间缠着银腰带,足上是勾金丝线长靴。
标准的……
我拉住清琁的手,心中是有千万分的不舍,“能不能不下葬?”
我握紧了一下清琁的手,忍住了眼中要落下来的泪,“你先出去,我要单独待一会儿。”
我问他:“他说几点。”
我咬住唇,“距离一点钟,还有半个小时,给我十分钟总行吧。”
我在横雨声关上门的一瞬间,再也没法隐藏自我了。
孩子一样的大哭了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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