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的树林里。
赵欢知道他是去取剩下半块和玉了,没有戳破他,只是点点头,自己走到一旁装作直接逛逛。
陈玄钻进树林后,飞速向下掠去。
到一处悬崖处,他脚尖一点就站上了悬崖旁伸出的一颗树上。
他看着眼前这些岩壁,对着一个地方轻轻一叩,岩壁脱落开来。
他把半截手臂伸了进去,掏出来一块跟自己手上和玉一模一样的玉。
拿到手后,轻轻一跃又回到了人行道上。
可他并没有将两块玉合起来,而是悄悄放在怀里。
接着又急速掠了上去。
苏家庄园。
“爷爷,我们的活干完了。”
一身黑衣的苏凌霜在后山,跟苏养浩一起走着。
“辛苦了,凌霜,这世界有光,就有影,总有人要处理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情,总不能让那些大人脏了自己的手。”
“我听说赵欢也去了华山。”她皱起了眉头,“恐怕不是个很好的信号。”
“唉,从赵欢擅自做主删掉米粒尖那边的舆论开始,上面就已经深深忌惮他了。”
“为什么?我看最近国内网上他的名声很好的。他们集团的股票也涨了一大截。”
“凌霜啊,这是商人的思维。可有些事情,要跳脱这种思维局限去看。敌人给你泼再多的脏水,你接着便是,不但不要去洗,这些脏水反而是护身符。”
“您的意思是,国外的那些负面新闻即便传到国内也不要紧?”
“恩,下弃毁誉,上疑祸本,赵家这是舍本逐末了。民间的舆论重要吗?重要,可是比起上面的猜疑来,又算得了什么?”
“赵家虽然一直安分守己,可对民众而言,只有穷富之分。能享受多大的财富,就要承担多大的诋毁。”
“如果赵欢什么也不做,老老实实的,任这些脏水泼在自己身上,看似危险,恰恰是给上面纳了一张投名状。赵家现在最大的危机就在于太干净,太干净的生意虽不违法,可不让人放心。”
“说白了,商人只要能赚钱就行了,有些好名声,是承受不住的。”
“可这也罪不至死吧?”苏凌霜辩解道,“他们恐怕会对华山采取超常规手段。”
“要用大局的眼光去看,普天之下,谁的命又不能被牺牲呢?我们已经让陈道长去提醒过赵欢,不要掺这趟浑水,既然他趟了进来,这就是他的命。”
“他确实聪明,可有句老话叫机关算尽太聪明,反误了卿卿性命。”
“老首长也是这样,以为功成名遂身退是天之道,可人在江湖,哪是你想退就退的?如果这么多年不是我们一直把持着影堂,唉,老首长太爱惜自己的羽毛了。”
“凌霜,你要记住,惜名者伤其名,惜身者全其身。名声任何时候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能保全性命。”
“所以影堂还是只让凌羽掌管外围?”她叹了口气,“还有,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她真相?”
“恩。只要我还活着,她永远也不会知道真相。”苏养浩看起来有些落寞。
道观外面三个大字,希夷祠。
北宋雍熙元年(984年),宋太宗赵光义召见陈抟,赐“希夷先生”称号。
所以陈抟又名陈希夷。
赵欢知道希夷一词出自老子《道德经》“视之不见名曰夷,听之不闻名曰希”,意指虚寂玄妙,清静无为的一种境界。
赵欢走进了道观,里面一尊陈抟老祖的雕像,闭目凝神,栩栩如生。
这道馆看起来倒是挺干净,看样子有人定期来打扫过。
“大哥,我回来了。”
陈玄的声音打断了赵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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