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要是没记错的话,皇后应该还在禁足期间?”沈如珩放下笔,抬眼跟贺兰絮说了第一句话。
他话音刚落,贴在他身边的褚梦月就立马开口:“皇后在禁足期间闯出来是小事,方才臣妾说了黄上在忙,让她先在侧殿等一会,皇后竟还生往里闯呢。”
说着,褚梦月用手挡住嘴:“这要是对皇上不怀好意,那可真是危险。”
沈如珩和褚梦月坐着,贺兰絮站在下面,看向两人是需要微微抬头。
她目光带着探究,直直地盯着沈如珩,像是要将他看穿。
可沈如珩却像是带了面具,让自以为已经很了解他的贺兰絮在此刻也觉得距他千里。
在贺兰絮的目光尽头,沈如珩神情淡然的朝后一靠,双眼神色莫名,眼眸漆黑。
“皇后有什么事就说吧,说完了早些回去休息。”
休息?
贺兰絮心中嘲讽,她一大早赶过来,结果人家让她回去休息。
“皇上,我有话要说,你让她先离开。”贺兰絮指了一下褚梦月。
被指着的褚梦月神色一变,当即委屈地看向沈如珩。
沈如珩则面不改色,“贵妃不是外人。”
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织在一起,谁也没有让步。
许久,贺兰絮轻嗤,“行。”
她道:“你故意纵容她冤枉我,还顺势禁了我的足,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“天子犯罪与庶民同罪,皇后做错了事情,不该罚?”
贺兰絮额角一抽,“先不论谁是谁非,按照皇上的说法,那有人半夜给我下毒,我也是该死?”
她此问掷地有声,语尾上扬,话音中带着质问,显然就是笃定作恶之人就在现场。
沈如珩指尖一缩,眸中审视一闪而过。
很快,他又道:“皇后现在不是好好的?”
贺兰絮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难道从前沈如珩对她的关心都是假的?
那些占有,那些依赖,都是假的?
她隔着不远的距离看着坐在高出的男人,他神色淡漠,像是完全没意识到她差点丧命。
又或者是,他根本不在意。
贺兰絮心中闷痛。
坐在一旁的褚梦月脸上满是得意,挥了挥袖子,刚要开口,却又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收了回来。
“在下这是来的不是时候?”身后的声音爽朗大气。
贺兰絮转头,看到了那个隔三差五就要去储秀宫气她的西凉太子。
他怎么来了?
贺兰絮垂眸,她还有问题没问完。
见西凉太子进来。沈如珩抬眸看了眼褚梦月,后者身形一滞,未干多说,立马朝外走。
送走了不情不愿的褚梦月,沈如珩又把同样的目光投向贺兰絮。
西凉太子却抢在贺兰絮前面一步说道:“皇后且慢,在下今日过来,要说的事情就与皇后有关。”
他此话一出,无论是贺兰絮还是沈如珩,都是表情一凝。
两双眼睛看向他,一是防备,而也是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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