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躲我。”贺兰絮一扑趴在地上,哼唧一声又扑过来。
沈如珩见她又醉了,瞥了眼院子里的宫人,将她打横抱进了寝殿。
花姜跟在后头,识趣地关门,撵人。
贺兰絮坐在床边,墙上四面点着灯,照着屋子中间那人脸色黑沉,手里却拧着一块毛巾,索命似地朝她走来。
“唔!”贺兰絮被一块湿毛巾敷在脸上,不满地摇头。
“别动。”沈如珩冷声警告。
贺兰絮伸手勾了勾沈如珩的腰带,真就不再动了。
沈如珩看着脸上搭着块毛巾,乖得跟猫儿似的人,怎么看怎么不顺眼。
一定是因为她父亲又在想什么鬼主意,所以他才会突然不高兴。
贺兰絮擦完脸清醒了许多,一睁眼看到心心念念的人,一把将人拽到身前,黏黏腻腻地嘟囔:“呀,我好想你哦。”
骗人,刚才分明还在夸修文凯好看。
沈如珩冷哼一声,不作声。
贺兰絮微醺着,拉着沈如珩喋喋不休地说,一刻不停。
“我好讨厌褚梦月,她跟我抢你。”
“把褚况卸了职,那个褚梦月也就翻不了身了。”
哦,原来针对大理寺,是因为讨厌褚梦月接近他。
沈如珩脸上紧绷的线条软了些。
贺兰絮拽的沈如珩坐在床边,“我爹要在宫外搞那个狩猎,肯定没存什么好心思。”
沈如珩目光看向她,等着她的下文。
“你底子那么差,肯定抓不到几只动物,到时候我爹定会挖苦你。”
沈如珩轻哼,要是有这么简单就好了。
“皇后有什么看法?”他问。
“依我看,你就装病。”贺兰絮说:“不去狩猎,你就在高台上坐着就行了。”
沈如珩瞥着她,无奈地直摇头。
……
“今年冬猎在宫外围场?”褚梦月听到丫鬟传来的消息,惊得她顾不得身上的伤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“是的,奴婢特地问了,是宰相的意思。”
褚梦月舔了舔缺失的牙,眼中冒出寒光,“给爹写封信。”
……
冬猎前的这几天宫里忙得很,贺兰絮从孙志口中听说沈如珩前后忙着,熬了几夜,又病倒了。
她去议事阁瞧了几次,每次里头都在商议朝政,她不怕沈如珩怀疑她,但里头那些大臣她可不想惹。
再次见到沈如珩,已经是冬猎当天。
沈如珩果然一脸病态,她勾了勾他的小指,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他身边说:“我让你装病,没让你真病呀。”
“皇后不是说么,朕身娇体弱。”沈如珩望着远方的人群道。
贺兰絮噎住,白了他一眼,“你这样不爱惜身体,以后老了要是死在我前面,我可不陪你。”
老了……
沈如珩微怔。
她竟还想跟自己到老。
贺兰宏从一堆官员中走出来,脸上堆着笑立在沈如珩身前象征性地行了个礼。
“老臣听说皇上旧疾又犯了?”他强调了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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